锅包肉就是很好吃

放屁股拉黑,all广单推人看我不爽你上吊。
互联网比格,来ky的小心点

【曹广】商海风云录之谍战风云


致死量搞笑ooc

  曹操起床的时候,右眼皮一直在跳,他感觉今天似乎会不顺利,上班路上,曹操思及上个星期给助理贾诩下达的绝密任务,掏出手机给贾诩打起了电话。

  “文和啊,上个星期这个时候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在东汉集团上班以前拿开水浇他们公司门口的发财树了,居然一点效果都没有。”

  电话那头传出来的声音透着满满的颓丧,曹操赶紧试图安慰秘书,毕竟自己手下能干这种缺德事的人不多了。

  “我听公司人说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冷酷毒汁吗?给他们公司发财树多喷喷,这件事好好干,以后我给你升职加薪。”

  

  曹操安慰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车已经开到公司楼下了。

  曹操一进公司门口,发觉秘书郭嘉面色沉重,脑海里迅速闪过几个不妙念头,是正在谈的合作又被东汉集团的广陵抢了?是前几天自己在袁绍广陵约会的时候跟踪被发现了?

  虽然他一向把跟广陵的交手称为商业敌对,但是他知道在公司内部有很多人都觉得他跟广陵有一腿。

  可笑,他会看上她?

  那个女人虽然漂亮了一点聪明了一点,但是曹操对天发誓自己观察她研究她,都是为摸清竞争对手的底细。

  

  “曹总,昨天晚上,您的龙鱼氧气泵坏了,它们全死了。”

  秘书郭嘉看着曹操,对他宣布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曹操近来为了转运,花重金在办公室里养了一群龙鱼,平时办公累了,起身走走,喂一下鱼当做消遣。

  曹操紧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郭嘉识趣的说出了后半句。

  “不过我们查到了龙鱼的死亡原因,不是意外,是人为,公司的监控拍到了广总的助理傅融翻墙到公司里,潜入了您的办公室,拔电断了龙鱼的氧气泵。”

  “夏侯惇难道没看见?”

  “关于这个……其实安全主管夏侯先生他遇见了傅融秘书,但是监控显示他们快碰见的时候傅融秘书蹲了下去,夏侯先生他右眼看不见傅融秘书,没有发现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曹操思及上个月东汉集团抢了自己一笔业务,更是怒从心起。

  曹操大步走进办公室,重重关上门后,掏出手机给广陵打电话。

  “你什么意思?派秘书断我龙鱼的氧气?”

  电话那边传来的女声同样毫不客气,曹操好像还听见她似乎喝了点水。

  “你不也一样吗?贾诩都在我公司门口浇了一个星期的发财树了,就知道你会来这招,我公司门口的发财树换成塑料的了。”

  广陵刚说完,电话就传来了一阵忙音,曹操看着对面一缸死鱼,陷入了沉思。

【左广】为她降落

这是左慈第六百三十五次失去广陵王,她总会以各种原因离开他,然后折断翅膀,有时他赶得及延长了些许时间,有时他赶不及,只能看见她的尸体。

  苍白的无力的少女再也不会睁开那双亮晶晶眼眸对他撒娇叫他师尊。

  她是左慈一点点养大的小鸟,然后用长大的翅膀离开他,再死去。

  在这场漫长的轮回中,左慈无数次试图改变,让她活下去。

  怎样都好,他只要她活着。

  

  左慈试过让其他人替自己救下她,他安慰自己这样她会活着,即使她和隐鸢阁毫无关系,和广陵毫无关系,却还是会死于乱世。

  第四百六十次后,左慈徒劳的放弃了让广陵王和自己没有交集,转而变成了让史子渺都害怕的溺爱徒弟好师父。

  可这仍然留不住她,广陵王总是会想下山,即使左慈一千次跟她说她不会成功,广陵王还是选择离开他。

  有时左慈自己也会疑心为何自己还没堕魔,即使每日每夜都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不停说着广陵王会离开他,他永远都留不住她。

  

  左慈叹息一声,等待着下次轮回,把广陵王重新接回自己身边,再一次养大自己的小鸟,即使她会继续离开自己。

  左慈被困在了无尽的轮回里等待着一次又一次和广陵王到相遇。

【文广】不要陌生人说话

  一句话颜广提及

  

  “你的洗发水真好闻,是什么牌子的。”

  被一起拼坐摩天轮的陌生人靠近的时候,你是慌了一瞬的,转念一想大家萍水相逢,也不用想得太多。

  深青发色的美人脖颈上带着一个坠着孔雀羽饰的项圈,在你转头的时候眨了眨眼,金色丝线在那扎起的一缕发辫上熠熠生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

  “我叫文丑,接下来,要记住这个名字。”

  座舱狭窄,他朝你靠近的时候,你避无可避,你朝旁边稍微挪了挪就没有移动空间了,还被他衬衫上的袖扣刮了一下,那双金绿色的眼着看你的慌乱,意味深长的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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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广】玉石俱焚


  引用剧情语音,all广汤底,有雄竞

  

  文丑是不怕死的,他这一生已经失去过太多,多到他不在乎再失去一条命,总是可以牺牲的,为了理想,为了墨家,为了他的道义,即使它看起来虚幻又脆弱。

  “你为什么还不肯招?”

  文丑在地牢看着跳脚的袁术,心里嘲笑着他的愚蠢,可惜的是为了他的计划,自己仍然要忍受这个蠢货,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这让文丑的手有些痒,总想把藏在袖口的小道具用来割下这个烦人的脑袋。

  文丑依旧一言不发,那双金绿色的眼即使在昏暗的地牢中也透着亮色。文丑只对着袁术挑衅的笑着,心里想着该如何割下他兄长的脑袋,就像自己过去割下的每一个脑袋一样。

  

  “墨家……可是以牙还牙的。”

  文丑微微抬头看着走近的人 ,心里只觉得真麻烦,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这次他可不能保证她会保得了命。

  “劳驾,能将文丑钜子放下来吗?”

  广陵王说出这句话时,文丑敏锐的听到袁氏的长公子气息乱了一瞬,文丑心里生出一股报复性的快意,至少这次他是被选择的。

  “殿下,请回吧,此事与你无关。”

  文丑看着广陵王的眼睛,依旧选择了自己的理想,即使代价是他自己。

  那双在文丑脑海里印象深刻的眼回望着他,广陵王看着他,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她温柔又坚定的选择了救他。

  

  “怎么会呢……”

  广陵王笑意盈盈的和袁基交锋数句,直到文丑自己挣脱开那道困不住他的铁锁,这世上哪有锁能困住墨家钜子呢。

  真可惜,还是让袁氏的长公子逃了,文丑的计划被广陵王破坏了。

  即使变成这样,看着身前还在努力劝慰他的广陵王,文丑也依然没有生气,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后只能带着遗憾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开始构思下次刺杀计划。

  “多疼啊。”

  汉家的女亲王在文丑的额头上轻抚了一把,她轻皱眉头看着文丑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惹得他一下就失去了求死欲。

  这世上当然没有锁能困住墨家钜子,除了心锁,只有广陵王画地为牢,困住了文丑的心,让他无法再做到从容赴死。

  地狱太冷,文丑自觉难挨无边苦痛,又不想她和自己一起去受苦。

【飞广】学姐你好学长再见



女装+兽人+浴室

  

  你有一个秘密,你对学校的张飞学姐一见钟情,学姐气质冷淡如高岭之花,开学当日即引起轰动,学校匿名表白墙连爆了三天,直到帖子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消失。

  但相处起来你却发现学姐有些天然,她如稚子般不通俗事,面对事物自有一套逻辑,身为黑狼兽人,你观察到她有时候会像某些犬类兽人近亲一样,心情好的时候摇摇尾巴,那根你眼馋很久的,纯黑色的毛茸茸大尾巴,从你手边拂过的时候,实在让你眼馋。

  满头黑发披散在肩膀上的张飞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张飞身材高挑偏纤细,一身中性的打扮配上那张少有表情的美人脸,好看的你在心里哦呼了一声。

  就是被太多人打扰影响生活后,张飞开始在日常生活带上一顶黑色荷叶帽,遮住了小半张脸,毕竟打人也是很花力气的。

  

  张飞学姐据说是前不久突然转来的,在学校一直独来独往,只是莫名跟你关系亲近。

  你是现在社会里少有的纯人类,在学校里需要定期打信息素,防止某些同窗因为种族对你产生不该有的生理性反应,比如某位种族为兔的教授对你持续不断的x骚扰。

  即使打了信息素,你还是会因为种族自带的吸引力吸引很多同窗,在学校的朋友并不多,好姐妹阿蝉前几天回老家据说帮她那个总是臭脸看你的叔叔处理私事。

  刚好这几天你认识了张飞,兴高采烈的交起来了新朋友,今天你约了她去山里玩水上漂流,阿蝉很怕水,你又不想和不熟悉的人玩,认识张飞以后你可算找到了搭子。

  

  “学姐,好好玩啊!你看那边,真好看!”

  你兴奋的一直抓住张飞的手,身上的衣服水花溅的湿透也不在乎,反正都是女孩子。

  “对,是挺好看的。”

  张飞看着你,意味深长的说,漂亮学姐的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你不放。

  你没有察觉到危机感,只把突如其来的冷意归结于这次出来玩淋到了水。

  这次出来以前你就定好了攻略找了一个民宿,还能从房间的大阳台看到山林风景,一核对好信息,到了房间你就立刻冲到浴室去洗澡,还招呼张飞快点准备。

  

  “你帮我看一下后背是不是刮到了,我感觉后背有些痛。”

  有美女要求,你刚换好睡裙就屁颠屁颠赶去浴室,站在浴室门口时你又开始踌躇不前,怕自己不是很坚定的取向暴露。

  “怎么不进来了?”

  张飞顶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中探头看着你,她头顶的耳朵依然直立,只是在看见你后抖动了几下,那张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疑惑,像只弄丢了毛线球的小猫。

  “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被突然涌起的尴尬击败,实在无法说服自己走进浴室。

  “那可有点麻烦了……”

  你搭在浴室边缘的手忽然被一股巨力拉扯,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拉进了浴室。

  直到这时你突然意识到,面前的学姐,是货真价实的狼。




后续afd自取免费同名

【权广】短打

     老年⭕注意




     孙权已经很老了,老的他几乎忘掉人生中大部分的记忆,年纪上去以后,他更不爱照镜子,不像十几岁时每天拼命对着镜子看自己有没有长高时的样子。

  如今的他不想接受岁月对自己的侵蚀,他太想回到过去了,他的家人都已不在,他认为自己最大的敌人没有死在他手上。

  广陵王,广陵王。

  老去的吴王在脑海中拼命思索她的模样,前年他忽的信了佛,在江东建起来佛寺,要说虔诚,他自然不可能一心向佛,只是心里那份不能对人诉之于口的执拗有了些宣泄的途径。

  可是这还不够,还不够啊。

  这么多年,她从未有一刻入过孙权的梦,她当然不会回来找他,她不在乎他,她死在了一个很年轻的年纪,她死在他还没有长大的时候,自然更不会来找垂垂老矣的他。

  守夜换班的宫女一进寝宫就惊讶的看见吴王蜷缩在床上含混不清的叫着除了他自己没人听得清的名字。

【琰广瑜】亲哥和美女学姐的惨烈修罗场该如何求生

  主打一个辟雍→广大造谣

  

  

  

  

  

  一晃三月,蔡琰学姐加入绣衣楼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蔡琰用你难以理解的高超手腕把郭嘉治理的服服帖帖。

     她创造了郭嘉连续三个月按时工作的奇迹,郭嘉没有再祸害贾诩让绣衣楼特殊人群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也没有找小学弟庞统顶包给自己干活,更别说他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工作时间逃去歌楼,最后因为没钱找你付账赎人。

  本就工作卖力的小凤凰恨不得住在工作地点,每天坚持自愿无薪加班到深夜,直到你害怕绣衣楼传言再多一条祸害小孩干活把人累出病,连夜出动华佗神医把小孩吓得自愿休息。

  连贾诩看见你时都很少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那双血红色的眼紧盯着你不停嘴喷毒液,现在的他礼貌的让你害怕,狭路相逢时,贾诩会稍微侧身,等你从他身边过去。

  

  现在连吕蒙都知道了靠近书房要小声,随便跟你勾肩搭背会被飞刀扎成死吕蒙的,整个绣衣楼在这段时间发生了生态改变,人人都热爱工作积极向上。

  蔡琰微笑着对你说都是大家热爱绣衣楼这个大家庭,自愿为绣衣楼做贡献时,连路过的飞云都垂下了尾巴。

  “学姐一会有没有空呢?我想去旁边的竹林走走,散散心。”

  你私下里托人寻到了一把古琴,打算送给蔡琰当礼物,你事先把琴架在了王府的竹林中,约了蔡琰去竹林赏景。

  “自然是有空的。”

  美人定定的看了你一眼,勾唇一笑,柔声细语的说了一句好。

  

  时值初春,竹林中大片的嫩绿竹笋冒出头来,枝叶葱葱,随着微风拂过轻轻摇曳,枝叶的婆娑声细细碎碎,一踏进竹林后你便感觉浑身舒畅,心情也跟着沉静起来了。

  你和蔡琰说说笑笑,谈起过去蔡琰在辟雍学宫里的往事,在蔡琰和你说到郭嘉有一次趴在墙头看女学子结果手没抓好墙,从墙上掉了下来,休养了两个月的时候,竹林深忽然传来了一阵琴声,缥缈如云端上传来的优美曲声让你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淡。

  你明明已经下令让人在竹林附近清场了,又怎么会有人能进来,还恰好弹起来了你预备在那里的古琴。

  “殿下,怎么了?”

  蔡琰望向你的眼带着几分疑惑,浮金碎屑映照在她脸上,光影互相交错间,蔡琰宛如画中仙女临凡。

  

  “没事。”

  你带着蔡琰朝着琴音传来处走去,越靠近那里,听着那熟悉的曲调,你的心里忽然有一个很不妙的猜测。

  有一个你很熟悉的,非常喜欢古琴的人,前几天来信说要来广陵看你,但你总觉得他意在广陵琴铺最近新来的几个古琴。

  斑驳的光影从枝叶间投映在弹琴人的身上,像是在他身上落着朵朵蝴蝶,这一刻,时间都仿佛为他而停滞。

  你走近时,周瑜刚好弹完这一曲关雎,他没有起身,而是坐在原地看了你一眼。

  “你来了,多谢你送的琴。”

  

  “殿下还认识公瑾,真是想不到,怎么公瑾来这还弹了殿下送给我的琴?莫不是殿下找公瑾来试音?。”

  蔡琰笑容不变,却多了几分冷气,秀丽的面容上透着霜雪一样的凉意,她向走前一步拉住你的手,姿态优雅。

  “蔡学姐还是不要乱伸手的好,有的东西,不是自己的就不要想太多。”

  周瑜这次穿了一身素白色的长袍,上面缀着些许梅花,随着他的动作衣袂翻飞如雪中红梅,姿容如玉的周郎朝着你走了过来。

  你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后悔自己之前提前下令清场,现在没人能给你救场,没有机会逃离这个致命的场面。

  “怎么?公瑾还想跟昔日同窗郭嘉一样,去当广陵王的男宠吗?”

  

  蔡琰把头枕靠在你的肩膀上,从身后环住你,挑衅的对周瑜说话,你感觉到蔡琰在你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如落羽。

  你吞了口口水,开始理解庞统为什么看见蔡琰就说不出话了。

  谁敢啊。

  “蔡淑女,孟子说男女授受不亲。”

  你浑身僵硬的被蔡琰抱着,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语言能力,你的身份还是广陵王,至少明面上还是男性。

  “可孟子又没说女女也授受不亲啊。”

  蔡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她环住你环的更紧了,你明显能感觉对面的兄长大人身上已经冒出了熊熊烈火。

  

  “蔡学姐的手,怕是不想要了吧。”

  周瑜快步走向你和蔡琰,衣袍上的红梅随着动作上下翻飞,等他靠近时,蔡琰忽然松开一直抱住你的手,动作轻柔的抽出袖中刀,随后一阵刀光剑影,周瑜和蔡琰短兵相接,两个人脸上都满是冷意。

  你生平第一次希望美人都离你远点,这两人身上满满的杀气如果能凝成实质,把董卓砍成肉泥不在话下。

  “殿下/妹妹准备选谁?”

  竹林清幽,树影斑驳的光洒在地上,两个美人正拿着刀顶在对方的身前。

  

  面对这种死亡场面,你真的希望自己原地晕过去,主要原因是强大的身体素质不支持你这么做,次要原因是害怕表哥把你刨了。

  

  


  

  

  

  

  

  

  

  

  

  

  

  

【虫广】鬼妻

  虫广中元24h活动



     引用张修语音,提及有前任和干吉

  

  

  

  “夫君可是对小道还有什么不满意?”

  低沉柔和像是漩涡一般充满吸引力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你头痛的被穿着一身红色嫁衣的张修圈禁在怀里,他牢牢的用双臂禁锢住你,银白色的长发披散了一部分到你肩膀上,那张雪一样的脸离你近在咫尺,仿佛软玉雕刻而成的面容无暇,一对颜色浅淡的青瞳望向你的眼神饱含柔情缱绻,仿佛你真的和他有过一段情。

  说来一言难尽,你脱离单身了,因为你被迫娶了一个男鬼。

  是的,是娶,他一看见你就自顾自的决定要嫁给你做妻子,并不在乎你的反对。

  

  被迫娶他的原因说来话长,你还只是去爬山放松心情,路上遇见一队人抬着花轿,艳红色的轿厢透着几分渗人,你却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花轿一直抬到了山脚下一个道观便停下了。

  “夫君想要去哪里?”

  你正想转身时,一路晃动都没有动过的帘子被掀开,出来了一个穿着红嫁衣的人影,红色的绸缎用金线绣着大片的图案,那人蒙着红色的盖头,你看不清脸,回顾四周发现这人似乎是在说你,可你只是跟着看看热闹而已。

  “你认错人了吧,我就是跟过来看看的。”

  你感觉有些后背发凉,想起来出门旅游时,在路上遇见的一个盲眼道士说你最近有桃花劫,你在心里细数了一番前任们,自认为和他们都还算好聚好散,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起来,真应该仔细接过那个道士的符,而不是把他当做骗子,问他有没有考虑换个工作,你公司还有残疾人特设岗位。

  更别提你还摸了一把那个道士的手,根本没认真听他说了什么。

  现在真的被缠上以后,你都不知道该怎么脱身了,那人掀开红盖头,露出了一张美貌动人却明显非人的脸,那是毫无血色的一张脸,雪色的长发披散开来,他的鼻梁上点缀了两颗小痣,被用来挑开红盖头的手指上套着黑色的指套。

  “夫君既已跟着车队来接亲,又为何否认,是觉得小道不够美吗?”

  那双淡青色的眼专注的看着你,你被他看的脊背发凉,脑海中拼命想着那个自称干吉的道士是怎么跟你说可以避开这场桃花劫的。

  

  “小道张修,见过夫君,夫君神容秀美,如冰壶秋月。”

  穿着红嫁衣的妖道一步步向你走过来,他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似乎很是满意你这位夫君,并不在乎你的感受。

  “我并没有答应迎娶你。”

  你皱起眉头反驳他的话,只觉得出来这次一个人出来散心是你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没关系,小道会包容夫君的每一个想法,所以夫君什么时候可以带小道看看我们的新家?”

  面容精致的妖道还不曾放弃,他试图用那双带着指套的手拉住你,刚一触及到你就被一阵金光刺了一下,随后他化作一阵烟雾消散了。

  你听到他低声说了一句干吉。

  

  以为逃脱的你如蒙大赦的顺着来时的路走了,紧急定了回家的机票以后,你一到家就因为过于困倦睡了一觉。

  在你陷入睡梦中后,紧闭的大门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敲击,在连敲三下都没有得到回应以后,一股黑色的烟雾从门锁孔钻了出来。

  “哎呀,这就是夫君的家啊。”

  仍旧穿着那一身红色嫁衣的张修拧开门,他态度自然的掀起裙摆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你的卧室,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修那双非人的眼直直望着你,乌色的唇勾起唇角,与其说爱意更像是欲念在那双淡色眸底翻涌着,他坐在你的床边耐心的看着你。

  

  张修把你从床上扶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妖异的鬼道士嘴角一抹笑意,深不见底,他慢慢梳拢着你的长发,随后手上便出现了一只酒杯,他把杯口抵到了你的唇角。

  “夫君怎么不喝呢,真是的。”

  张修状似无奈的在你侧脸上轻吻了一下,低头自己含了一口桑落酒,渡到了你的嘴里,即使没有意识,你还是条件反射的吞咽了下去

  随后这一下变成了一个吻,张修用与外表不符仿佛野兽一样的急切啃噬着你的唇,而后变成了吮吸你的舌尖,直到昏迷中的你感到不适,身体扭I动的挣扎了一下。

  “该和夫君进行合卺礼了呢。”

  一只带着黏I液的触I手伸进了你的衣摆,引得你挥了一下手,又转身继续睡。


  你醒来时只感觉浑身酸痛,动了一下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张修,他似是在那里已经看了你很久,看到你的时候还露出来一个微笑。

  “夫君醒了啊,怎么看起来很不舒服呢。”

  张修态度自然的摸了一下你的额头,那只苍白的手触感冰凉,他不在意你的抗拒,那张美艳昳丽的脸凑近了你,张修表情关切的看着你。

  “昨夜和夫君行了合卺礼,这样以后小道再也不会离开夫君了。”

  非人的妖鬼态度亲昵的在你额头上烙下了一个触感微凉的吻。

  然后乌色的唇沿着你的侧脸一路向下,一下一下轻啄到了脸颊。


  你浑身使不出来力气,无法拒绝张修的亲近,他用抱孩子的姿势把你搂在怀里,伸手轻抚你的侧脸。

  “哼~哼~哼~睡吧……”

  张修语气轻松的在你耳边哼着奇怪的歌谣,你却无法抗拒那份睡意,又陷入了睡梦之中,被他掌控着。

  张修注视着你的睡颜,侧脸靠在你的肩上,让你和他更加紧密。

  寒冷的吐息拍打在你的颈侧,被蛇缠一样的触感让你更加难受,张修轻咬了一下你的脖颈,一触即逝,他无法确定自己如果用力再重些,是否还能忍住那份欲念。

     “还不够,还不够呢,和小道一起沉湎于桃源吧,夫君。”

  接受吧,接受那些黏腻的,污秽的,名为爱欲的情感,和他一起沉沦于虚假的快乐。

  

  

  

  

  

  

  

  

  

  

  

  

  

  

  

  

  

  

  

  

  

  

  

  

  

  

【曹广】洛神

  曹氏盖饭兼女帝文学

  本篇走曹植视角

  曹广中元24h活动


  

  曹植在很多年后方才惊觉,原来父亲爱了广陵王很多年。

  初时只是父亲感慨的说了一句大汉当真气数未尽,竟出了了这么一个广陵王。

  八岁的曹植懵懂的记下了这句话。

  因为在说出这句话时,父亲短暂的变成了一个陌生人,陌生的让他害怕。

  伏在父亲腿上的曹植眨了眨眼,记住了广陵王这个名字。

  而后便是一次又一次。

  

  父亲一直在和这个人交手,有时输有时赢,直到最后父亲输给了广陵王。

  曹植想象着广陵王应当如何模样,广陵王必是元让叔那样的勇将,才会让父亲如此棘手。

  九岁的曹植见到了广陵王,出乎他意料的是,广陵王不的高大威猛的勇将,也不像文弱书生,穿着甲胄的汉末亲王看着曹植笑了一下。

  曹植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广陵王,他只恍惚的想着广陵王真的很好看,广陵王的眼睛好亮。

  

  兄长曹丕不知道去何处了,没有出现在这次会谈,父亲派人寻不到兄长后,只说了一句大概是丕儿去哪休息了。

  广陵王和父亲见面时,父亲并没有像之前在曹植面前一样陌生,他们之间的交谈充满着曹植看不懂的刀光剑影。

  曹植被人带下去时,却看见了父亲在桌案下拉着广陵王的手。

  广陵王跟父亲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曹植不曾见过男女之事,却也明白牵手的人不是寻常关系。

  只是,这些不是曹植需要考虑的问题。

  

  在这次会谈后,父亲再也不需要和广陵王交手了,父亲成了魏侯,广陵王成了女帝。

  听到女帝时,曹植未有多大反应,他周围的仆从,侍女全都议论着,说文汉天女,炎汉三兴。

  曹植看着房间里的洛神图,想着广陵王也有洛神这么好看。

  广陵王的登基大典,曹植不需要去,父亲带上了兄长曹丕。

  兄长从登基大典回来后,并不开心,不止为何曹植觉得兄长更像是失恋了,他书院里的夫子在心仪淑女成婚后也是这么一副难受的样子。

  可明明母亲还未曾给兄长安排淑女见面,兄长又是哪里来的心仪之人呢。

  

  十二岁的曹植明白了父亲为何挂念广陵王,现在曹植应该叫她女帝,曹植仍旧固执的心里叫她广陵王,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书房里睡着的父亲在曹植给他披上披风时,轻轻的叫了一句广陵王。

  彼时初通人事的少年,一下就想起了那个桌案下的牵手。

  父亲和广陵王。

  

  曹植开始有意识的观察父亲,在魏侯府初建时,父亲便置了一座铜雀台,可一直不许人入内,除了清扫时,铜雀台一直都是空的。

  曹植的院子恰好在父亲的书房到铜雀台的路上,曹植在深夜观察。

  父亲有时会独自一人去铜雀台,有时旁边又会有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

  那个女子经过时,一阵风吹起来帷帽,曹植看到了她的半张脸。

  

  是广陵王。

  父亲的铜雀台,原来是有主人的。

  曹植直到他们走远才想起来还需要呼吸,被憋的呛了一下,他扶着墙慢慢走回房间,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见他们的那一眼,父亲和广陵王原来从未断过那层关系。

  那双春水一样的眼,到底有没有看见他在偷看他们呢。

  

  

  十五岁的曹植以游学为由向父母提出自己要出游,父亲很欣慰的说他也该锻炼了,母亲纵然不舍也只能答应。

  临行前,向来严厉的父亲拉着曹植一个劲的叮嘱他要注意安全,幼时见到的带着沙场血腥气息的将领仿佛幻觉一样,曹植这才方才觉悟父亲已经快四旬了。

  曹植鬼使神差的去了广陵,听说那里风景很美,他买到了一副据说是广陵的山水画,画师只留了一个飞字,不是出名的画师却画功了得,湖光山色,意境跃然纸上。

  

  越靠近广陵的路上,路上很少能见到世家精致的马车,曹植能感觉路边的人有了更多精神气,多是平民百姓赶着些牛车驴车奔波讨生,这些人都在为自己活着,他们看起来并不算富裕,面上却带着快意。

  到了广陵时,曹植的感觉更加深刻,连路边的小贩都颇有礼貌,即使曹植一个劲问广陵如何,什么东西也没有买,小贩都没有生一点气,中年的女人乐呵呵的对他回答着关于广陵的一切,或者说关于广陵王的一切。

  曹植鬼使神差之下买了一副洛神画像,老实说那副画画得很差劲,画师大约是个刚开始学画的,只是画上的洛神隐约有一份熟悉感。

  

  曹植继续在广陵闲逛,这里的治安很好,曹植的钱袋掉到了地上,他没注意到还在闲逛,还被人捡了起来送回给了他。

  “小公子,你的钱袋掉了。”

  带着帷帽的女人叫住曹植时,曹植的眉头皱了起来,明明叫他公子便可,却偏偏要叫他小公子,但他总觉得眼前的人看起来有些熟悉,隔着帷帽曹植无法看清眼前人,更像是笼了一层薄雾,一双带着素纱手套的手掀起来帷帽的一角,露出了一张曹植很熟悉的脸,那是广陵王,或者说本该在长安的女帝。

  “您……”

  被那双透亮的眼注视着,如同迎接旭日,曹植咽回了嘴里的话。

  

  “嘘,我是偷跑出来的。”

  面前的女帝微微侧头,她挽住曹植,将他带至旁边,被挽着的曹植僵硬的不知该如何动作,顺从的跟着她走了。

  “你看这个怎么样。”

  女帝在街边的摊子上拿起一个小玩意,是个玲珑锁,很常见的首饰,很多人家都会给家里的孩子买一个保佑平安。

  “挺好的。”

  曹植下意识的想要掏钱买,偏偏人群熙攘有些腾不出手,街口的人还拉了几匹大马挡住了路,叫骂声一片。

  

  “好孩子,抓紧我,不要叫得太大声。”

  曹植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女帝一把拉了起来,刀光从他侧脸闪过,和善的小贩从怀中掏出利刃,女帝单手把他提起来飞身上房顶,动作间掉下一大片砖瓦,随着女帝的跑动,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

  风灌进曹植的喉咙,压的他说不出话,顾不上男女大防,他只能死命的拉着那条手臂。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大批黑衣人,女帝还要抽出空挡箭。

  

  剧烈的动作颠簸的曹植呼吸困难,直到察觉自己被放下来以后,他才发现自己被抱上了一匹马,女帝骑着马把他抱在了身前。

  杀手们跟着他们到了城外,逐渐靠近他们时树林中又冒出几个人来。

  曹植耳边瞬间闪过刀剑相交的清脆声响,局势骤然改变,杀手们被潜伏在此的绣衣楼密探杀的措手不及。

  “不用留活口。”

  曹植的眼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

  “别看。”


  绣衣楼的密探变戏法一般迅速清理好了周围的尸体,连浓烈的血气都消失了,上了马车后,密探还给曹植递上了水,甚至还有些零嘴,女帝捻起一枚酥饼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这次吓到你了吧,不用怕,这次可不是你父亲动手。”

  “父亲也刺杀过你?”

  “很多次,我们刺杀对方的次数多到已经数不清了。”

  “这次的那些人又为什么要杀你?”

  “自然是因为,他们不服从天命。”

  女帝拿出丝帕慢条斯理的擦手,此前挡住太阳的一朵云散开,淡金色的光透过帘布投射到女帝的脸上,曹植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们应当畏惧我,如同畏惧天命。”

  女帝转头对曹植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刚才在街边买的玲珑锁,那双手上带着很淡的疤痕,手指上的硬茧能看得出来她经历的风霜,她的身上自然的露出了一股杀意,那是经年征战沙场的气质,仿佛一把出鞘的宝刀。

  到底是曾经弓马娴熟的绣衣校尉广陵王,纵然刚才和曹植一起经历了一场刺杀,照旧面不改色的和他说起话来。

  “他们的下场会怎么样?”

  曹植的心跳的很快,他在渴望一个答案,等待面前的女君给他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自然是,要做那刀下鬼。”

  女帝依旧是那副平淡的模样,仿佛她不是在说这件事背后牵连的无数人要丢了性命,只是在欣赏她手上的玲珑锁。

  “好孩子,这个小玩意就给你挂上吧,在广陵,可要注意安全。”

     女帝向曹植靠近,把手上的玲珑锁挂在了曹植的脖子上,曹植一下就僵住了,他成了一根直挺挺的柱子,除了刚才逃亡顾不上思考的时候,这是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他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味,像是某种花香。


  银制的首饰称不上做工精巧,只能说很普通,曹植把它低头看了一会,没有再说话,他不喜欢被叫做孩子,即使她的确有资格这么称呼他。

      马车把曹植送回了城中,城内依旧繁华热闹,刚才的以前仿佛幻觉一般,除了脖子上的玲珑锁在提醒他这是真的。

  曹植又看见了一个卖洛神图的摊贩,这次的画像更加精致些,洛神的眉眼和刚分别的女帝极像,摊贩语气自豪的说这是广陵的洛神。

  广陵的洛神自然只会是广陵王。


  一晃三年,曹植早已结束游学回到了长安,父亲在朝上给曹植挂了一个闲职,他连朝会都不需要去,闲暇时间都用来参加文人诗会,他的名声也在长安文人中传播开来,偶尔深夜曹植依然会窥见那道影子。

  日子平淡无奇,除了母亲一直张罗给他成家以外也没什么大事,上有一直不肯成亲的兄长,压力分到曹植身上的很小。

  直到父亲重病,宫里派出数名御医也都束手无策,曹植方觉或许过去平淡的日子要到头了。

  

  父亲即使重病也气度不凡,重病的狼王也有着可以和对手撕咬的能力,只是他的对手已经不需要再对付他了。

  “以后你们都要好好的……我走以后,若是孩子们还是不愿意成亲,就随他们吧。”

  父亲对母亲叮嘱道,母亲深深的看了一眼父亲,点头答应了。

  曹植心里忽的一动,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兄长,兄长眼神莫测,曹植看到兄长的拳头握很紧,指甲嵌进深处刺出了血,红色的水珠沿着兄长的拳流下。

  

  父亲的葬礼很隆重,兄长作为新魏侯主办了整场葬礼,宫中的女帝穿了一身素衣参加了父亲的葬礼,曹植看到女帝看着兄长的时候愣住了。

  女帝很轻对着兄长说了一声阿瞒,只有离得很近的曹植和兄长能够听见她的话。

  兄长的呼吸一下就乱了,曹植隐约明白了为何兄长一直不肯成亲。

  可……曹植不敢细想,这件事细想起来未免太过骇人听闻。

  

  曹植在夜晚鬼使神差的从窗口看了一眼铜雀台,即使父亲已经不在了,以后这里不可能再有人来了。

  他看见没有带帷帽的女帝从铜雀台走了出来,微风拂过她的长发,她手上拿了一坛酒。

  和以往不同的是,她转过头看了曹植一眼,素衣的女帝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些烟火气,曹植有一瞬间觉得见到了姮娥。

  

  “啊,很久没见了。”

  女帝拿着那坛酒走了过来,她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曹植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她很近。

  “上一次的时候,你说父亲派人杀你,可他明明是喜欢你的。”

  “喜欢?我和他之间从来都不需要这种感情,我们本就该相互仇视。”

  广陵的洛神因为曹植的话笑了起来。

  “他有他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

  女帝身上一下多了几分柔和,她望向曹植的眼神让他觉得面前的人根本没有在看自己,只此一刻,她在思念着父亲。

  “看到这坛酒了吗,我们约好了,埋在这里,谁先死了,另一个人就把它挖出来喝了,可曹阿瞒他早就把它打开了。”


  “所以,你和父亲,究竟算是什么关系呢?”

  曹植说出这句话时,面前的女帝笑的更加像一个人了,像一个寻常的女人,那张美艳动人如热烈牡丹的脸上绽放出了曹植生平从未见过的光华耀眼,她已不是少女那样的青涩,是极尽雍容的明丽,曹植无缘得见昔日十四岁的少女亲王,却见证了她化为金龙。

  “我和他用了半生的时间去做仇敌,拼命憎恨着对方,到了今天,也不能说一个爱字,对我们来说这种关系未免太可笑。”

  曹植看着她的眼睛,那里有些光芒在闪烁,又很快消失了。


    广陵王走后,曹植站在原地,那份很淡的花香还残留在他身旁,这是他第一次发觉自己或许和父亲很像,以往都是父亲夸兄长像自己。

  世上有很多女人,善良的,活泼的,有才情的,会和他意趣相投的,曹植可以爱很多人,却不能爱她,他不能去爱一个不是凡人的女人,皇位上的金龙不需要爱。

  她也不会爱他,她只会爱自己的皇位。

  

  

  

  

  

  

  

  

  

  

  

  【帷帽晋代开始为了需要提前了】

  

  

  【理论上邦哥规定非刘姓不得封王,非刘姓最高只能做公,但是西汉出了一个王莽,所以封公也……所以综合裁定老曹是魏侯。】

  

  

  【刺杀的事后

  小小曹:她好好还保护我

  广:万一是老曹指挥的能拿来当筹码,不是老曹指挥的还能挡箭】

  

  

  

  

  

  

  

  

  

  

  

  

  


【蔡琰广】春雨

 

    辟雍学宫全体×广

  

    【注意】gl含量很浓,主s美女学姐蔡琰×广

  

  接高智商高学历高颜值s学姐

  

  

  

  

 

  

  

  绣衣楼最近盘点账簿忙不过来,郭嘉又到处偷懒找不到人,你料定他是去了歌楼,果然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郭嘉的账单,你带上贾诩气势汹汹的去歌楼找人。

  “心头肉,你来赎我了啊,怎么还带了一个煞风景的柱子……”

  郭嘉油盐不进的想要走过来揽住你,这是你每次来歌楼赎郭嘉的必走流程,不同的是这次贾诩没有阴阳怪气的辱骂郭嘉,也没有试图用拐杖殴打同僚。

  “蔡文姬学姐前日传信说要来广陵。”

  贾诩气定神闲,站在门口挑眉看了一眼醉生梦死的郭嘉。

   “啊,哈哈,师姐要来了啊。”

  你看见郭嘉的额头滑下来一滴冷汗,他甚至开始拉高衣领,整理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变得正经些。

  “算算时间,离学姐信上说要到广陵的时候还差一个时辰。”

  

 

  “啊,休息这么久了,该回绣衣楼工作了,还有什么需要我的任务吗?”

  郭嘉闻言立刻清醒了起来,他拍着胸口对你保证自己要认真干活,你从未在郭嘉脸上看到如此正直的表情,郭嘉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投身绣衣楼发展建设,为广陵的蓬勃向上添砖加瓦,这种表情你之前只在两个密探脸上见过,他们一个叫陆逊,一个叫颜良。

  趁此良机,你带上了工作热情突然高涨的郭嘉和贾诩回了绣衣楼。

  “殿下,这次歌楼赎人的经费还是从郭嘉的俸禄里扣吗?”

  贾诩那双红色的眼睛紧盯着你,一眨不眨的,像条预备咬住猎物的毒蛇。

  “不用,郭嘉的俸禄已经扣到后年了,再扣也没有用,傅副官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劈了当柴烧,正好过几天陆逊要来了,让他顺便在广陵来个风纪稽查补一下资金。”

  你思考了一下,果断选择了开源。

  

  “所以,学姐是谁?”

  你的话一出口,连郭嘉都挺直了腰杆,坐姿难得端正。

  “学姐,就是学姐。”

  你看见贾诩的手微微颤抖,不想影响他们的情绪,没有再多问,更何况之前郭嘉的诈骗你的光辉事迹历历在目。

  你在心底如果再来一次诈骗就把郭嘉贾诩一起送出绣衣楼。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回到绣衣楼,一下车门卫通报来了一位女客,拿了陈宫的令牌?,指明要见你和郭嘉贾诩。

  你听见身后的郭嘉吞了一口口水,贾诩的手杖在地板上拉出了一阵刺耳的噪音。

  越靠近会客室,身后的两个人就走的越慢,就在你在心底暗自思考,绣衣楼该不会又来一个荀彧的时候,你听见了一阵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一转头旁边的桃花树落下了片片花瓣,飘落的花瓣满天飞舞。

  

  你看见了仙女,美人正从发间捻起一片花瓣,她的长发上还残留着许多落花,仿若月中姮娥降临人间,为红尘困扰。

  这一刻,你想不起来更多,满脑都是美女,想不到这次真的见到仙女了。

  蔡琰隔着落花对你轻轻一笑,美有很多种可以用来夸赞的话,可这一刻你看着她,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形容,只觉得月光照在了你身上。

  你说不出来其他的,之前陷入轮回时,你曾见过辟雍学宫的郭嘉和贾诩,只是当时的蔡琰只有一个背影。

  你若是知道辟雍学宫还有这种美女,肯定早就缠着徐庶给你介绍了。

  “蔡琰见过殿下。”

  “不用不用,快请起。”

  明月一样的美人对着你行了一个礼,她刚一弯腰你就想扶起她,想起自己的身份,觉得太像一个好色亲王看见美人就欲行不轨了,立刻尴尬的收回来手。

  你第一次后悔自己暗地里放出广陵王好色昏庸的名声了,现在看见美人也只能尴尬的远离。

  

  “广陵王殿下果然和荀彧说的一样有趣呢。”

  对面的美人看着你无措的样子笑了起来,仿若山间清泉一般透澈无暇。

  蔡琰对你轻言细语地说要和你借地同两个学弟进行一次谈话。

  你忙不迭答应了,全然无视郭嘉贾诩看你时带着希冀的目光。

  美人的请求,你怎么可能拒绝,这一刻,就算蔡琰要你把郭嘉和贾诩从绣衣楼开除,面对黛眉轻皱的美人, 你也只会派人把郭嘉送回歌楼,把贾诩送上黄金马车。

  你在会客厅外等待他们结束谈话,没多久就等到了垂头丧气的郭嘉和贾诩从里面出来,天仙一样的美人笑吟吟的看着门口的你。

  在这一片安静之中,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分外明显,庞统缩着肩膀小心翼翼的从旁边树丛钻出来,对着蔡琰叫了一声学姐好,连哔哥都安安静静的。

  又是一刻钟的谈话过去,从门里出来的庞统看起来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的衣服被汗浸湿了一半。

  擦肩而过的时候你听见庞统嘀咕了一句还好诸葛亮不在这里。

  

  

  “殿下喜欢喝茶吗?”

      蔡琰从会客厅出来,如月下优昙一般步步生辉,透着动人的美,她轻声朝你问话。

  “喜欢,喜欢,蔡淑女想试试广陵的茶楼吗?本王随时奉陪。”

  面对美人的问话,你忙不迭的说自己喜欢喝茶,你请蔡琰上了马车,自己在马车旁骑马和她闲聊。

  一路上街市人群熙攘,到了茶楼后,你要了一个临街的隔间,和蔡琰谈起广陵的古琴,蔡琰对古琴颇感兴趣,蔡琰擅琴,才名远扬,蔡琰果然很感兴趣的说有机会的话想见识一下广陵的几把古琴。

  “蔡淑女想的话,本王后日就有空带你去看看那几个古琴。”

  “劳烦殿下了。”

  美人对你笑了一下,如玉的容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你不禁晃了一下神。

  

  一阵寒光打断了你的出神,有刺客从旁边的街道里窜出来,向你和蔡琰的所在的隔间窗边飞跃而来。

  “蔡淑女小心!”

  你朝蔡琰伸出了手臂,把蔡琰护在了你身后,朝对面的楼里的密探做了一个隐晦的手势,暗示他们出动。

  你听到一声轻笑,蔡琰从你身后抱住了你,可那个笑声听起来不像她在害怕。

  你看见搂在自己腰间交叠在一起的皓腕解开了束缚,从宽袖中抽出来了一把短刃,刀锋方一出鞘,寒光闪闪如冷月生辉。

  那双美玉一样的手,轻轻挥动了一下,刚费力在绣衣楼密探的围追堵截下到达窗口的刺客被那把利刃钉在了墙边,死不瞑目。

  

  从你身后绕出来的蔡琰对着你行了一个礼,如同初见时那样。

  “多谢殿下方才相护之恩。”

  光彩照人的美人仿若月下鲜花,仍是刚才那副柔弱姿态,蔡琰微笑着望向你。

  “哪里,是本王该谢蔡淑女的飞刃。”

  你露出和蔡琰初见时一样的惊艳之色,眼底却少了几分笑意,你垂下了眼帘,把情绪掩藏其中,深不见底。

  “殿下是何时发现的呢?”

  蔡琰仍旧维持了那份笑意,一双美目向你眨了眨,整个人却变得更像是那把出鞘短刃一般寒凉冷厉。

  “蔡淑女的手指很美,可是上面的茧不像是弹琴磨出来的,更像是短刀。”

  你看着那双美丽的仿佛玉石一样的手,想起来自己认识的另一个琴师。

  

  “这样的嘛,殿下是认识另一位琴师吧,比如那位江东周中郎将。”

  面前美人的笑容愈更发冷了,冰雪一般的冷意萦绕在你周围,你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心虚的感情。

  “是,江东和广陵有合作,中郎将时常代表江东来广陵谈判。”

  蔡琰靠近你时,你的气息乱了一瞬,面前露出锋利一面的美人实在让你无法拒绝。

  “我想朝殿下要一样东西,不知殿下可否割爱呢?”

  蔡琰那双精致的,美丽的眼直直的看着你,临旁窗户的阳光直射下来,照到她的脸庞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淡光。

  “蔡淑女想要什么,本王能力范围内的都会尽力满足。”

  你同样微笑的看着蔡琰,那层淡金色的阳光同样照映到了你的身上,此刻你在她的眼中闪着同样淡金色的柔光。

  “我想要一个绣衣楼密探的符传。”

  “本王自然会满足蔡淑女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