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包肉就是很好吃

放屁股拉黑,all广单推人看我不爽你上吊。
互联网比格,来ky的小心点

【权广】短打

     老年⭕注意




     孙权已经很老了,老的他几乎忘掉人生中大部分的记忆,年纪上去以后,他更不爱照镜子,不像十几岁时每天拼命对着镜子看自己有没有长高时的样子。

  如今的他不想接受岁月对自己的侵蚀,他太想回到过去了,他的家人都已不在,他认为自己最大的敌人没有死在他手上。

  广陵王,广陵王。

  老去的吴王在脑海中拼命思索她的模样,前年他忽的信了佛,在江东建起来佛寺,要说虔诚,他自然不可能一心向佛,只是心里那份不能对人诉之于口的执拗有了些宣泄的途径。

  可是这还不够,还不够啊。

  这么多年,她从未有一刻入过孙权的梦,她当然不会回来找他,她不在乎他,她死在了一个很年轻的年纪,她死在他还没有长大的时候,自然更不会来找垂垂老矣的他。

  守夜换班的宫女一进寝宫就惊讶的看见吴王蜷缩在床上含混不清的叫着除了他自己没人听得清的名字。

【琰广瑜】亲哥和美女学姐的惨烈修罗场该如何求生

  主打一个辟雍→广大造谣

  

  

  

  

  

  一晃三月,蔡琰学姐加入绣衣楼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蔡琰用你难以理解的高超手腕把郭嘉治理的服服帖帖。

     她创造了郭嘉连续三个月按时工作的奇迹,郭嘉没有再祸害贾诩让绣衣楼特殊人群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也没有找小学弟庞统顶包给自己干活,更别说他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工作时间逃去歌楼,最后因为没钱找你付账赎人。

  本就工作卖力的小凤凰恨不得住在工作地点,每天坚持自愿无薪加班到深夜,直到你害怕绣衣楼传言再多一条祸害小孩干活把人累出病,连夜出动华佗神医把小孩吓得自愿休息。

  连贾诩看见你时都很少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那双血红色的眼紧盯着你不停嘴喷毒液,现在的他礼貌的让你害怕,狭路相逢时,贾诩会稍微侧身,等你从他身边过去。

  

  现在连吕蒙都知道了靠近书房要小声,随便跟你勾肩搭背会被飞刀扎成死吕蒙的,整个绣衣楼在这段时间发生了生态改变,人人都热爱工作积极向上。

  蔡琰微笑着对你说都是大家热爱绣衣楼这个大家庭,自愿为绣衣楼做贡献时,连路过的飞云都垂下了尾巴。

  “学姐一会有没有空呢?我想去旁边的竹林走走,散散心。”

  你私下里托人寻到了一把古琴,打算送给蔡琰当礼物,你事先把琴架在了王府的竹林中,约了蔡琰去竹林赏景。

  “自然是有空的。”

  美人定定的看了你一眼,勾唇一笑,柔声细语的说了一句好。

  

  时值初春,竹林中大片的嫩绿竹笋冒出头来,枝叶葱葱,随着微风拂过轻轻摇曳,枝叶的婆娑声细细碎碎,一踏进竹林后你便感觉浑身舒畅,心情也跟着沉静起来了。

  你和蔡琰说说笑笑,谈起过去蔡琰在辟雍学宫里的往事,在蔡琰和你说到郭嘉有一次趴在墙头看女学子结果手没抓好墙,从墙上掉了下来,休养了两个月的时候,竹林深忽然传来了一阵琴声,缥缈如云端上传来的优美曲声让你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淡。

  你明明已经下令让人在竹林附近清场了,又怎么会有人能进来,还恰好弹起来了你预备在那里的古琴。

  “殿下,怎么了?”

  蔡琰望向你的眼带着几分疑惑,浮金碎屑映照在她脸上,光影互相交错间,蔡琰宛如画中仙女临凡。

  

  “没事。”

  你带着蔡琰朝着琴音传来处走去,越靠近那里,听着那熟悉的曲调,你的心里忽然有一个很不妙的猜测。

  有一个你很熟悉的,非常喜欢古琴的人,前几天来信说要来广陵看你,但你总觉得他意在广陵琴铺最近新来的几个古琴。

  斑驳的光影从枝叶间投映在弹琴人的身上,像是在他身上落着朵朵蝴蝶,这一刻,时间都仿佛为他而停滞。

  你走近时,周瑜刚好弹完这一曲关雎,他没有起身,而是坐在原地看了你一眼。

  “你来了,多谢你送的琴。”

  

  “殿下还认识公瑾,真是想不到,怎么公瑾来这还弹了殿下送给我的琴?莫不是殿下找公瑾来试音?。”

  蔡琰笑容不变,却多了几分冷气,秀丽的面容上透着霜雪一样的凉意,她向走前一步拉住你的手,姿态优雅。

  “蔡学姐还是不要乱伸手的好,有的东西,不是自己的就不要想太多。”

  周瑜这次穿了一身素白色的长袍,上面缀着些许梅花,随着他的动作衣袂翻飞如雪中红梅,姿容如玉的周郎朝着你走了过来。

  你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后悔自己之前提前下令清场,现在没人能给你救场,没有机会逃离这个致命的场面。

  “怎么?公瑾还想跟昔日同窗郭嘉一样,去当广陵王的男宠吗?”

  

  蔡琰把头枕靠在你的肩膀上,从身后环住你,挑衅的对周瑜说话,你感觉到蔡琰在你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如落羽。

  你吞了口口水,开始理解庞统为什么看见蔡琰就说不出话了。

  谁敢啊。

  “蔡淑女,孟子说男女授受不亲。”

  你浑身僵硬的被蔡琰抱着,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语言能力,你的身份还是广陵王,至少明面上还是男性。

  “可孟子又没说女女也授受不亲啊。”

  蔡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她环住你环的更紧了,你明显能感觉对面的兄长大人身上已经冒出了熊熊烈火。

  

  “蔡学姐的手,怕是不想要了吧。”

  周瑜快步走向你和蔡琰,衣袍上的红梅随着动作上下翻飞,等他靠近时,蔡琰忽然松开一直抱住你的手,动作轻柔的抽出袖中刀,随后一阵刀光剑影,周瑜和蔡琰短兵相接,两个人脸上都满是冷意。

  你生平第一次希望美人都离你远点,这两人身上满满的杀气如果能凝成实质,把董卓砍成肉泥不在话下。

  “殿下/妹妹准备选谁?”

  竹林清幽,树影斑驳的光洒在地上,两个美人正拿着刀顶在对方的身前。

  

  面对这种死亡场面,你真的希望自己原地晕过去,主要原因是强大的身体素质不支持你这么做,次要原因是害怕表哥把你刨了。

  

  


  

  

  

  

  

  

  

  

  

  

  

  

【曹广】洛神

  曹氏盖饭兼女帝文学

  本篇走曹植视角

  曹广中元24h活动


  

  曹植在很多年后方才惊觉,原来父亲爱了广陵王很多年。

  初时只是父亲感慨的说了一句大汉当真气数未尽,竟出了了这么一个广陵王。

  八岁的曹植懵懂的记下了这句话。

  因为在说出这句话时,父亲短暂的变成了一个陌生人,陌生的让他害怕。

  伏在父亲腿上的曹植眨了眨眼,记住了广陵王这个名字。

  而后便是一次又一次。

  

  父亲一直在和这个人交手,有时输有时赢,直到最后父亲输给了广陵王。

  曹植想象着广陵王应当如何模样,广陵王必是元让叔那样的勇将,才会让父亲如此棘手。

  九岁的曹植见到了广陵王,出乎他意料的是,广陵王不的高大威猛的勇将,也不像文弱书生,穿着甲胄的汉末亲王看着曹植笑了一下。

  曹植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广陵王,他只恍惚的想着广陵王真的很好看,广陵王的眼睛好亮。

  

  兄长曹丕不知道去何处了,没有出现在这次会谈,父亲派人寻不到兄长后,只说了一句大概是丕儿去哪休息了。

  广陵王和父亲见面时,父亲并没有像之前在曹植面前一样陌生,他们之间的交谈充满着曹植看不懂的刀光剑影。

  曹植被人带下去时,却看见了父亲在桌案下拉着广陵王的手。

  广陵王跟父亲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曹植不曾见过男女之事,却也明白牵手的人不是寻常关系。

  只是,这些不是曹植需要考虑的问题。

  

  在这次会谈后,父亲再也不需要和广陵王交手了,父亲成了魏侯,广陵王成了女帝。

  听到女帝时,曹植未有多大反应,他周围的仆从,侍女全都议论着,说文汉天女,炎汉三兴。

  曹植看着房间里的洛神图,想着广陵王也有洛神这么好看。

  广陵王的登基大典,曹植不需要去,父亲带上了兄长曹丕。

  兄长从登基大典回来后,并不开心,不止为何曹植觉得兄长更像是失恋了,他书院里的夫子在心仪淑女成婚后也是这么一副难受的样子。

  可明明母亲还未曾给兄长安排淑女见面,兄长又是哪里来的心仪之人呢。

  

  十二岁的曹植明白了父亲为何挂念广陵王,现在曹植应该叫她女帝,曹植仍旧固执的心里叫她广陵王,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书房里睡着的父亲在曹植给他披上披风时,轻轻的叫了一句广陵王。

  彼时初通人事的少年,一下就想起了那个桌案下的牵手。

  父亲和广陵王。

  

  曹植开始有意识的观察父亲,在魏侯府初建时,父亲便置了一座铜雀台,可一直不许人入内,除了清扫时,铜雀台一直都是空的。

  曹植的院子恰好在父亲的书房到铜雀台的路上,曹植在深夜观察。

  父亲有时会独自一人去铜雀台,有时旁边又会有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

  那个女子经过时,一阵风吹起来帷帽,曹植看到了她的半张脸。

  

  是广陵王。

  父亲的铜雀台,原来是有主人的。

  曹植直到他们走远才想起来还需要呼吸,被憋的呛了一下,他扶着墙慢慢走回房间,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见他们的那一眼,父亲和广陵王原来从未断过那层关系。

  那双春水一样的眼,到底有没有看见他在偷看他们呢。

  

  

  十五岁的曹植以游学为由向父母提出自己要出游,父亲很欣慰的说他也该锻炼了,母亲纵然不舍也只能答应。

  临行前,向来严厉的父亲拉着曹植一个劲的叮嘱他要注意安全,幼时见到的带着沙场血腥气息的将领仿佛幻觉一样,曹植这才方才觉悟父亲已经快四旬了。

  曹植鬼使神差的去了广陵,听说那里风景很美,他买到了一副据说是广陵的山水画,画师只留了一个飞字,不是出名的画师却画功了得,湖光山色,意境跃然纸上。

  

  越靠近广陵的路上,路上很少能见到世家精致的马车,曹植能感觉路边的人有了更多精神气,多是平民百姓赶着些牛车驴车奔波讨生,这些人都在为自己活着,他们看起来并不算富裕,面上却带着快意。

  到了广陵时,曹植的感觉更加深刻,连路边的小贩都颇有礼貌,即使曹植一个劲问广陵如何,什么东西也没有买,小贩都没有生一点气,中年的女人乐呵呵的对他回答着关于广陵的一切,或者说关于广陵王的一切。

  曹植鬼使神差之下买了一副洛神画像,老实说那副画画得很差劲,画师大约是个刚开始学画的,只是画上的洛神隐约有一份熟悉感。

  

  曹植继续在广陵闲逛,这里的治安很好,曹植的钱袋掉到了地上,他没注意到还在闲逛,还被人捡了起来送回给了他。

  “小公子,你的钱袋掉了。”

  带着帷帽的女人叫住曹植时,曹植的眉头皱了起来,明明叫他公子便可,却偏偏要叫他小公子,但他总觉得眼前的人看起来有些熟悉,隔着帷帽曹植无法看清眼前人,更像是笼了一层薄雾,一双带着素纱手套的手掀起来帷帽的一角,露出了一张曹植很熟悉的脸,那是广陵王,或者说本该在长安的女帝。

  “您……”

  被那双透亮的眼注视着,如同迎接旭日,曹植咽回了嘴里的话。

  

  “嘘,我是偷跑出来的。”

  面前的女帝微微侧头,她挽住曹植,将他带至旁边,被挽着的曹植僵硬的不知该如何动作,顺从的跟着她走了。

  “你看这个怎么样。”

  女帝在街边的摊子上拿起一个小玩意,是个玲珑锁,很常见的首饰,很多人家都会给家里的孩子买一个保佑平安。

  “挺好的。”

  曹植下意识的想要掏钱买,偏偏人群熙攘有些腾不出手,街口的人还拉了几匹大马挡住了路,叫骂声一片。

  

  “好孩子,抓紧我,不要叫得太大声。”

  曹植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女帝一把拉了起来,刀光从他侧脸闪过,和善的小贩从怀中掏出利刃,女帝单手把他提起来飞身上房顶,动作间掉下一大片砖瓦,随着女帝的跑动,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

  风灌进曹植的喉咙,压的他说不出话,顾不上男女大防,他只能死命的拉着那条手臂。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大批黑衣人,女帝还要抽出空挡箭。

  

  剧烈的动作颠簸的曹植呼吸困难,直到察觉自己被放下来以后,他才发现自己被抱上了一匹马,女帝骑着马把他抱在了身前。

  杀手们跟着他们到了城外,逐渐靠近他们时树林中又冒出几个人来。

  曹植耳边瞬间闪过刀剑相交的清脆声响,局势骤然改变,杀手们被潜伏在此的绣衣楼密探杀的措手不及。

  “不用留活口。”

  曹植的眼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

  “别看。”


  绣衣楼的密探变戏法一般迅速清理好了周围的尸体,连浓烈的血气都消失了,上了马车后,密探还给曹植递上了水,甚至还有些零嘴,女帝捻起一枚酥饼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这次吓到你了吧,不用怕,这次可不是你父亲动手。”

  “父亲也刺杀过你?”

  “很多次,我们刺杀对方的次数多到已经数不清了。”

  “这次的那些人又为什么要杀你?”

  “自然是因为,他们不服从天命。”

  女帝拿出丝帕慢条斯理的擦手,此前挡住太阳的一朵云散开,淡金色的光透过帘布投射到女帝的脸上,曹植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们应当畏惧我,如同畏惧天命。”

  女帝转头对曹植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刚才在街边买的玲珑锁,那双手上带着很淡的疤痕,手指上的硬茧能看得出来她经历的风霜,她的身上自然的露出了一股杀意,那是经年征战沙场的气质,仿佛一把出鞘的宝刀。

  到底是曾经弓马娴熟的绣衣校尉广陵王,纵然刚才和曹植一起经历了一场刺杀,照旧面不改色的和他说起话来。

  “他们的下场会怎么样?”

  曹植的心跳的很快,他在渴望一个答案,等待面前的女君给他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自然是,要做那刀下鬼。”

  女帝依旧是那副平淡的模样,仿佛她不是在说这件事背后牵连的无数人要丢了性命,只是在欣赏她手上的玲珑锁。

  “好孩子,这个小玩意就给你挂上吧,在广陵,可要注意安全。”

     女帝向曹植靠近,把手上的玲珑锁挂在了曹植的脖子上,曹植一下就僵住了,他成了一根直挺挺的柱子,除了刚才逃亡顾不上思考的时候,这是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他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味,像是某种花香。


  银制的首饰称不上做工精巧,只能说很普通,曹植把它低头看了一会,没有再说话,他不喜欢被叫做孩子,即使她的确有资格这么称呼他。

      马车把曹植送回了城中,城内依旧繁华热闹,刚才的以前仿佛幻觉一般,除了脖子上的玲珑锁在提醒他这是真的。

  曹植又看见了一个卖洛神图的摊贩,这次的画像更加精致些,洛神的眉眼和刚分别的女帝极像,摊贩语气自豪的说这是广陵的洛神。

  广陵的洛神自然只会是广陵王。


  一晃三年,曹植早已结束游学回到了长安,父亲在朝上给曹植挂了一个闲职,他连朝会都不需要去,闲暇时间都用来参加文人诗会,他的名声也在长安文人中传播开来,偶尔深夜曹植依然会窥见那道影子。

  日子平淡无奇,除了母亲一直张罗给他成家以外也没什么大事,上有一直不肯成亲的兄长,压力分到曹植身上的很小。

  直到父亲重病,宫里派出数名御医也都束手无策,曹植方觉或许过去平淡的日子要到头了。

  

  父亲即使重病也气度不凡,重病的狼王也有着可以和对手撕咬的能力,只是他的对手已经不需要再对付他了。

  “以后你们都要好好的……我走以后,若是孩子们还是不愿意成亲,就随他们吧。”

  父亲对母亲叮嘱道,母亲深深的看了一眼父亲,点头答应了。

  曹植心里忽的一动,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兄长,兄长眼神莫测,曹植看到兄长的拳头握很紧,指甲嵌进深处刺出了血,红色的水珠沿着兄长的拳流下。

  

  父亲的葬礼很隆重,兄长作为新魏侯主办了整场葬礼,宫中的女帝穿了一身素衣参加了父亲的葬礼,曹植看到女帝看着兄长的时候愣住了。

  女帝很轻对着兄长说了一声阿瞒,只有离得很近的曹植和兄长能够听见她的话。

  兄长的呼吸一下就乱了,曹植隐约明白了为何兄长一直不肯成亲。

  可……曹植不敢细想,这件事细想起来未免太过骇人听闻。

  

  曹植在夜晚鬼使神差的从窗口看了一眼铜雀台,即使父亲已经不在了,以后这里不可能再有人来了。

  他看见没有带帷帽的女帝从铜雀台走了出来,微风拂过她的长发,她手上拿了一坛酒。

  和以往不同的是,她转过头看了曹植一眼,素衣的女帝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些烟火气,曹植有一瞬间觉得见到了姮娥。

  

  “啊,很久没见了。”

  女帝拿着那坛酒走了过来,她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曹植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她很近。

  “上一次的时候,你说父亲派人杀你,可他明明是喜欢你的。”

  “喜欢?我和他之间从来都不需要这种感情,我们本就该相互仇视。”

  广陵的洛神因为曹植的话笑了起来。

  “他有他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

  女帝身上一下多了几分柔和,她望向曹植的眼神让他觉得面前的人根本没有在看自己,只此一刻,她在思念着父亲。

  “看到这坛酒了吗,我们约好了,埋在这里,谁先死了,另一个人就把它挖出来喝了,可曹阿瞒他早就把它打开了。”


  “所以,你和父亲,究竟算是什么关系呢?”

  曹植说出这句话时,面前的女帝笑的更加像一个人了,像一个寻常的女人,那张美艳动人如热烈牡丹的脸上绽放出了曹植生平从未见过的光华耀眼,她已不是少女那样的青涩,是极尽雍容的明丽,曹植无缘得见昔日十四岁的少女亲王,却见证了她化为金龙。

  “我和他用了半生的时间去做仇敌,拼命憎恨着对方,到了今天,也不能说一个爱字,对我们来说这种关系未免太可笑。”

  曹植看着她的眼睛,那里有些光芒在闪烁,又很快消失了。


    广陵王走后,曹植站在原地,那份很淡的花香还残留在他身旁,这是他第一次发觉自己或许和父亲很像,以往都是父亲夸兄长像自己。

  世上有很多女人,善良的,活泼的,有才情的,会和他意趣相投的,曹植可以爱很多人,却不能爱她,他不能去爱一个不是凡人的女人,皇位上的金龙不需要爱。

  她也不会爱他,她只会爱自己的皇位。

  

  

  

  

  

  

  

  

  

  

  

  【帷帽晋代开始为了需要提前了】

  

  

  【理论上邦哥规定非刘姓不得封王,非刘姓最高只能做公,但是西汉出了一个王莽,所以封公也……所以综合裁定老曹是魏侯。】

  

  

  【刺杀的事后

  小小曹:她好好还保护我

  广:万一是老曹指挥的能拿来当筹码,不是老曹指挥的还能挡箭】

  

  

  

  

  

  

  

  

  

  

  

  

  


【虫广】鬼妻

  虫广中元24h活动



     引用张修语音,提及有前任和干吉

  

  

  

  “夫君可是对小道还有什么不满意?”

  低沉柔和像是漩涡一般充满吸引力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你头痛的被穿着一身红色嫁衣的张修圈禁在怀里,他牢牢的用双臂禁锢住你,银白色的长发披散了一部分到你肩膀上,那张雪一样的脸离你近在咫尺,仿佛软玉雕刻而成的面容无暇,一对颜色浅淡的青瞳望向你的眼神饱含柔情缱绻,仿佛你真的和他有过一段情。

  说来一言难尽,你脱离单身了,因为你被迫娶了一个男鬼。

  是的,是娶,他一看见你就自顾自的决定要嫁给你做妻子,并不在乎你的反对。

  

  被迫娶他的原因说来话长,你还只是去爬山放松心情,路上遇见一队人抬着花轿,艳红色的轿厢透着几分渗人,你却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花轿一直抬到了山脚下一个道观便停下了。

  “夫君想要去哪里?”

  你正想转身时,一路晃动都没有动过的帘子被掀开,出来了一个穿着红嫁衣的人影,红色的绸缎用金线绣着大片的图案,那人蒙着红色的盖头,你看不清脸,回顾四周发现这人似乎是在说你,可你只是跟着看看热闹而已。

  “你认错人了吧,我就是跟过来看看的。”

  你感觉有些后背发凉,想起来出门旅游时,在路上遇见的一个盲眼道士说你最近有桃花劫,你在心里细数了一番前任们,自认为和他们都还算好聚好散,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起来,真应该仔细接过那个道士的符,而不是把他当做骗子,问他有没有考虑换个工作,你公司还有残疾人特设岗位。

  更别提你还摸了一把那个道士的手,根本没认真听他说了什么。

  现在真的被缠上以后,你都不知道该怎么脱身了,那人掀开红盖头,露出了一张美貌动人却明显非人的脸,那是毫无血色的一张脸,雪色的长发披散开来,他的鼻梁上点缀了两颗小痣,被用来挑开红盖头的手指上套着黑色的指套。

  “夫君既已跟着车队来接亲,又为何否认,是觉得小道不够美吗?”

  那双淡青色的眼专注的看着你,你被他看的脊背发凉,脑海中拼命想着那个自称干吉的道士是怎么跟你说可以避开这场桃花劫的。

  

  “小道张修,见过夫君,夫君神容秀美,如冰壶秋月。”

  穿着红嫁衣的妖道一步步向你走过来,他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似乎很是满意你这位夫君,并不在乎你的感受。

  “我并没有答应迎娶你。”

  你皱起眉头反驳他的话,只觉得出来这次一个人出来散心是你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没关系,小道会包容夫君的每一个想法,所以夫君什么时候可以带小道看看我们的新家?”

  面容精致的妖道还不曾放弃,他试图用那双带着指套的手拉住你,刚一触及到你就被一阵金光刺了一下,随后他化作一阵烟雾消散了。

  你听到他低声说了一句干吉。

  

  以为逃脱的你如蒙大赦的顺着来时的路走了,紧急定了回家的机票以后,你一到家就因为过于困倦睡了一觉。

  在你陷入睡梦中后,紧闭的大门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敲击,在连敲三下都没有得到回应以后,一股黑色的烟雾从门锁孔钻了出来。

  “哎呀,这就是夫君的家啊。”

  仍旧穿着那一身红色嫁衣的张修拧开门,他态度自然的掀起裙摆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你的卧室,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修那双非人的眼直直望着你,乌色的唇勾起唇角,与其说爱意更像是欲念在那双淡色眸底翻涌着,他坐在你的床边耐心的看着你。

  

  张修把你从床上扶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妖异的鬼道士嘴角一抹笑意,深不见底,他慢慢梳拢着你的长发,随后手上便出现了一只酒杯,他把杯口抵到了你的唇角。

  “夫君怎么不喝呢,真是的。”

  张修状似无奈的在你侧脸上轻吻了一下,低头自己含了一口桑落酒,渡到了你的嘴里,即使没有意识,你还是条件反射的吞咽了下去

  随后这一下变成了一个吻,张修用与外表不符仿佛野兽一样的急切啃噬着你的唇,而后变成了吮吸你的舌尖,直到昏迷中的你感到不适,身体扭I动的挣扎了一下。

  “该和夫君进行合卺礼了呢。”

  一只带着黏I液的触I手伸进了你的衣摆,引得你挥了一下手,又转身继续睡。


  你醒来时只感觉浑身酸痛,动了一下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张修,他似是在那里已经看了你很久,看到你的时候还露出来一个微笑。

  “夫君醒了啊,怎么看起来很不舒服呢。”

  张修态度自然的摸了一下你的额头,那只苍白的手触感冰凉,他不在意你的抗拒,那张美艳昳丽的脸凑近了你,张修表情关切的看着你。

  “昨夜和夫君行了合卺礼,这样以后小道再也不会离开夫君了。”

  非人的妖鬼态度亲昵的在你额头上烙下了一个触感微凉的吻。

  然后乌色的唇沿着你的侧脸一路向下,一下一下轻啄到了脸颊。


  你浑身使不出来力气,无法拒绝张修的亲近,他用抱孩子的姿势把你搂在怀里,伸手轻抚你的侧脸。

  “哼~哼~哼~睡吧……”

  张修语气轻松的在你耳边哼着奇怪的歌谣,你却无法抗拒那份睡意,又陷入了睡梦之中,被他掌控着。

  张修注视着你的睡颜,侧脸靠在你的肩上,让你和他更加紧密。

  寒冷的吐息拍打在你的颈侧,被蛇缠一样的触感让你更加难受,张修轻咬了一下你的脖颈,一触即逝,他无法确定自己如果用力再重些,是否还能忍住那份欲念。

     “还不够,还不够呢,和小道一起沉湎于桃源吧,夫君。”

  接受吧,接受那些黏腻的,污秽的,名为爱欲的情感,和他一起沉沦于虚假的快乐。

  

  

  

  

  

  

  

  

  

  

  

  

  

  

  

  

  

  

  

  

  

  

  

  

  

  

【蔡琰广】春雨

 

    辟雍学宫全体×广

  

    【注意】gl含量很浓,主s美女学姐蔡琰×广

  

  接高智商高学历高颜值s学姐

  

  

  

  

 

  

  

  绣衣楼最近盘点账簿忙不过来,郭嘉又到处偷懒找不到人,你料定他是去了歌楼,果然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郭嘉的账单,你带上贾诩气势汹汹的去歌楼找人。

  “心头肉,你来赎我了啊,怎么还带了一个煞风景的柱子……”

  郭嘉油盐不进的想要走过来揽住你,这是你每次来歌楼赎郭嘉的必走流程,不同的是这次贾诩没有阴阳怪气的辱骂郭嘉,也没有试图用拐杖殴打同僚。

  “蔡文姬学姐前日传信说要来广陵。”

  贾诩气定神闲,站在门口挑眉看了一眼醉生梦死的郭嘉。

   “啊,哈哈,师姐要来了啊。”

  你看见郭嘉的额头滑下来一滴冷汗,他甚至开始拉高衣领,整理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变得正经些。

  “算算时间,离学姐信上说要到广陵的时候还差一个时辰。”

  

 

  “啊,休息这么久了,该回绣衣楼工作了,还有什么需要我的任务吗?”

  郭嘉闻言立刻清醒了起来,他拍着胸口对你保证自己要认真干活,你从未在郭嘉脸上看到如此正直的表情,郭嘉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投身绣衣楼发展建设,为广陵的蓬勃向上添砖加瓦,这种表情你之前只在两个密探脸上见过,他们一个叫陆逊,一个叫颜良。

  趁此良机,你带上了工作热情突然高涨的郭嘉和贾诩回了绣衣楼。

  “殿下,这次歌楼赎人的经费还是从郭嘉的俸禄里扣吗?”

  贾诩那双红色的眼睛紧盯着你,一眨不眨的,像条预备咬住猎物的毒蛇。

  “不用,郭嘉的俸禄已经扣到后年了,再扣也没有用,傅副官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劈了当柴烧,正好过几天陆逊要来了,让他顺便在广陵来个风纪稽查补一下资金。”

  你思考了一下,果断选择了开源。

  

  “所以,学姐是谁?”

  你的话一出口,连郭嘉都挺直了腰杆,坐姿难得端正。

  “学姐,就是学姐。”

  你看见贾诩的手微微颤抖,不想影响他们的情绪,没有再多问,更何况之前郭嘉的诈骗你的光辉事迹历历在目。

  你在心底如果再来一次诈骗就把郭嘉贾诩一起送出绣衣楼。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回到绣衣楼,一下车门卫通报来了一位女客,拿了陈宫的令牌?,指明要见你和郭嘉贾诩。

  你听见身后的郭嘉吞了一口口水,贾诩的手杖在地板上拉出了一阵刺耳的噪音。

  越靠近会客室,身后的两个人就走的越慢,就在你在心底暗自思考,绣衣楼该不会又来一个荀彧的时候,你听见了一阵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一转头旁边的桃花树落下了片片花瓣,飘落的花瓣满天飞舞。

  

  你看见了仙女,美人正从发间捻起一片花瓣,她的长发上还残留着许多落花,仿若月中姮娥降临人间,为红尘困扰。

  这一刻,你想不起来更多,满脑都是美女,想不到这次真的见到仙女了。

  蔡琰隔着落花对你轻轻一笑,美有很多种可以用来夸赞的话,可这一刻你看着她,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形容,只觉得月光照在了你身上。

  你说不出来其他的,之前陷入轮回时,你曾见过辟雍学宫的郭嘉和贾诩,只是当时的蔡琰只有一个背影。

  你若是知道辟雍学宫还有这种美女,肯定早就缠着徐庶给你介绍了。

  “蔡琰见过殿下。”

  “不用不用,快请起。”

  明月一样的美人对着你行了一个礼,她刚一弯腰你就想扶起她,想起自己的身份,觉得太像一个好色亲王看见美人就欲行不轨了,立刻尴尬的收回来手。

  你第一次后悔自己暗地里放出广陵王好色昏庸的名声了,现在看见美人也只能尴尬的远离。

  

  “广陵王殿下果然和荀彧说的一样有趣呢。”

  对面的美人看着你无措的样子笑了起来,仿若山间清泉一般透澈无暇。

  蔡琰对你轻言细语地说要和你借地同两个学弟进行一次谈话。

  你忙不迭答应了,全然无视郭嘉贾诩看你时带着希冀的目光。

  美人的请求,你怎么可能拒绝,这一刻,就算蔡琰要你把郭嘉和贾诩从绣衣楼开除,面对黛眉轻皱的美人, 你也只会派人把郭嘉送回歌楼,把贾诩送上黄金马车。

  你在会客厅外等待他们结束谈话,没多久就等到了垂头丧气的郭嘉和贾诩从里面出来,天仙一样的美人笑吟吟的看着门口的你。

  在这一片安静之中,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分外明显,庞统缩着肩膀小心翼翼的从旁边树丛钻出来,对着蔡琰叫了一声学姐好,连哔哥都安安静静的。

  又是一刻钟的谈话过去,从门里出来的庞统看起来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的衣服被汗浸湿了一半。

  擦肩而过的时候你听见庞统嘀咕了一句还好诸葛亮不在这里。

  

  

  “殿下喜欢喝茶吗?”

      蔡琰从会客厅出来,如月下优昙一般步步生辉,透着动人的美,她轻声朝你问话。

  “喜欢,喜欢,蔡淑女想试试广陵的茶楼吗?本王随时奉陪。”

  面对美人的问话,你忙不迭的说自己喜欢喝茶,你请蔡琰上了马车,自己在马车旁骑马和她闲聊。

  一路上街市人群熙攘,到了茶楼后,你要了一个临街的隔间,和蔡琰谈起广陵的古琴,蔡琰对古琴颇感兴趣,蔡琰擅琴,才名远扬,蔡琰果然很感兴趣的说有机会的话想见识一下广陵的几把古琴。

  “蔡淑女想的话,本王后日就有空带你去看看那几个古琴。”

  “劳烦殿下了。”

  美人对你笑了一下,如玉的容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你不禁晃了一下神。

  

  一阵寒光打断了你的出神,有刺客从旁边的街道里窜出来,向你和蔡琰的所在的隔间窗边飞跃而来。

  “蔡淑女小心!”

  你朝蔡琰伸出了手臂,把蔡琰护在了你身后,朝对面的楼里的密探做了一个隐晦的手势,暗示他们出动。

  你听到一声轻笑,蔡琰从你身后抱住了你,可那个笑声听起来不像她在害怕。

  你看见搂在自己腰间交叠在一起的皓腕解开了束缚,从宽袖中抽出来了一把短刃,刀锋方一出鞘,寒光闪闪如冷月生辉。

  那双美玉一样的手,轻轻挥动了一下,刚费力在绣衣楼密探的围追堵截下到达窗口的刺客被那把利刃钉在了墙边,死不瞑目。

  

  从你身后绕出来的蔡琰对着你行了一个礼,如同初见时那样。

  “多谢殿下方才相护之恩。”

  光彩照人的美人仿若月下鲜花,仍是刚才那副柔弱姿态,蔡琰微笑着望向你。

  “哪里,是本王该谢蔡淑女的飞刃。”

  你露出和蔡琰初见时一样的惊艳之色,眼底却少了几分笑意,你垂下了眼帘,把情绪掩藏其中,深不见底。

  “殿下是何时发现的呢?”

  蔡琰仍旧维持了那份笑意,一双美目向你眨了眨,整个人却变得更像是那把出鞘短刃一般寒凉冷厉。

  “蔡淑女的手指很美,可是上面的茧不像是弹琴磨出来的,更像是短刀。”

  你看着那双美丽的仿佛玉石一样的手,想起来自己认识的另一个琴师。

  

  “这样的嘛,殿下是认识另一位琴师吧,比如那位江东周中郎将。”

  面前美人的笑容愈更发冷了,冰雪一般的冷意萦绕在你周围,你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心虚的感情。

  “是,江东和广陵有合作,中郎将时常代表江东来广陵谈判。”

  蔡琰靠近你时,你的气息乱了一瞬,面前露出锋利一面的美人实在让你无法拒绝。

  “我想朝殿下要一样东西,不知殿下可否割爱呢?”

  蔡琰那双精致的,美丽的眼直直的看着你,临旁窗户的阳光直射下来,照到她的脸庞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淡光。

  “蔡淑女想要什么,本王能力范围内的都会尽力满足。”

  你同样微笑的看着蔡琰,那层淡金色的阳光同样照映到了你的身上,此刻你在她的眼中闪着同样淡金色的柔光。

  “我想要一个绣衣楼密探的符传。”

  “本王自然会满足蔡淑女的愿望。”

  

  

  

  

  



  

  

  

  

  

  

  

  

  

 

   

  

【瑜广】琴弦

三千世界里某次轮回里半疯的哥,前面已经结婚过,所以开场就疯,巧取豪夺恨海情天文学

  

  

  

  周瑜一次又一次的发动着傩,试图挽回着那场悲剧,在一次又一次的重来中,身心俱疲的他已经放弃了太多,除了一件事。

  他想要你,活下来,不管怎样都好,让你活下来,忘记他也好,恨他也罢。

  妹妹,妹妹。

  这是他在这世上,最后的痕迹,他的与生俱来的半身,与他生来一体的骨血之亲。

  那是在他生命初始时,与他最亲密的人。

  

  这一次,他是周郎,娶了广陵王系的一位遗孤宗室女。

  周郎与妻子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作为表相。

  这一世他疏忽了些许,妹妹已与他人许了三生,真可笑,明明只要他再发动一次傩,这份脆弱的感情就会立刻烟消云散。

  带着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妒意,你被迫和心上人分离,成了他的妻子。

  

  新婚夜时,新娘对他冷淡以对,周瑜也没有半分气馁,你总会爱上他的,就像他爱着你这件事实,这是你们的天性。

  周瑜着迷的看着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哭叫的妹妹,你的眼泪是最珍贵的礼物,你的痛苦是因他的爱欲而起的赠品。

  你是他最宝贵的琴,是他最完美的乐器。

  你们在墓穴里会像他们的生命初始时那样紧密相依,不再分离。

  

  第二天早上,周瑜放开了抱着一晚上的妹妹,坐起身改为把你拢在怀里,他用指尖细细的描摹着你的眉眼,指尖落在红肿的嘴唇处点了点。

  他的痛苦之源,他的血脉半身,他的爱慕对象,都是同一个人。

  周瑜用着你的手疏解自己,哪怕看出来眼前的人在装睡也不戳穿,他微笑的看着她不肯睁眼面对这一切的样子。

  

  

  等周瑜疏解完毕,拉着你的手,细细的拿着丝帕擦干净液体后,给了你一丝空间,转身出门去拿出前几天收的古琴。

  你收拾好自己,勉强着出门时,周瑜落下了第一道琴音,清越的琴声飘荡在院子里,路过的飞鸟都慢了些许。

  你没有理会周瑜,去了离他最远的周府对角,在湖心亭中一直坐着,然后乘着马车出门去了街市,于是风度翩翩的周郎便一直在你院子里弹琴到了夜晚,直到你回来。

  

  你眉目间满是冷色的从他身边径直走过,即使早就被训练好的仆从也感到惊诧。

  一时间,整个院子的空气仿佛冻结了,除了一直在你面前保持微笑的周郎。

  即使善于琴技惯于弹琴,一整天弹琴下来,周瑜的十指也渗出了斑斑血痕,在保养得宜仅带着些许薄茧的手和那堆戒指的映衬下,更加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你看周瑜的眼神仍带着恨意,即使他努力接近,也无济于事。

  周瑜不在乎这些,只要再轮回一次,你又会以全新的身份和他在一起。

  他仍旧爱给你弹琴,即使你从不捧场,侍从窃窃私语着夫人的冷漠,却畏惧于他的威严。

  他弹断了一根又一根琴弦,在你的院子前整夜整夜的弹琴,不在乎得到的只有冷漠。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你忍了三个月才对周瑜动手,你面上对着他的态度软化了些许,拿着私藏起来的琴弦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周瑜依旧从容的微笑着,仿佛不是被骨血半身和妻子拿着自己的性命威胁,而是正在在被一只小猫撒娇。

  琴弦手感并不好,你又由于紧张手把琴弦握的很紧,没一会就手心就开始很紧,周瑜的脖子倒是只有些许淤痕。

  看到衣领上滴落的鲜血时,周瑜一直扬起的唇角终于低了下去。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别乱动了。”

  周瑜开始有动作了,他伸出手拉住了你放在他脖颈前作为威胁的手,你本就不想伤他性命,只想跑走远走高飞。

  怕自己真的伤到周瑜,不小心杀了他,你只能无措的被他拿走了手上的琴弦。

  出乎你意料的是,即使你拿周瑜的命去威胁他,他也依然云淡风轻的,只给你的手上药膏时,比对自己的伤还要上心。

  “你可要小心点啊,妹妹。”

  明明婚前根本不曾认识,这人却一直自来熟的叫你妹妹,你厌烦了拆散了你和恋人的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即使你一直有股觉得周瑜很熟悉的感觉,可你一直无法对他放下戒备心。

  

  你还是没有放弃过逃跑的想法,即使失败了一次又一次,周瑜永远留不下你,你始终向往着院落以外的天空。

  第三年的时候,你不再挣扎了,不是放弃了,突如其来的疫病让全城陷入了伤寒的海洋,你也不理我,或者说在这个充满疫病的城里,只有周瑜一个人才能行动自如。

  “我总是留不住你……一次又一次……”

把你留在囚笼中三年的丈夫伏在你床头,说着你听不懂的话。

  

  你没有理会周瑜。

  周瑜忽的抱住了你,如同一座牢笼一般,你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和力气,他在用自己作为最后困住你的笼子,用他的皮和骨作为栅杆把你困在了自己的怀里。

  你人生最后一丝意识,感觉到了一滴水掉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下次见。”

  周瑜在你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周瑜最爱的琴,断了琴弦。

  

  

  

  

  

  

  

  

  

  

  

  


  

  

【角广吉】忘前尘

  


        张角→广陵王←干吉 

  

  时间线为剧情服务有改动

  

  张角遇见过广陵王,只是他们中间,一个人忘了,一个人死了。

  


  

  张角生来样貌异于常人,一双异色眼瞳让他饱受旁人的瞩目,不知几分好几分坏。

  所幸张角性格和善,没有把这件事多放在心上,他的执念仍是拯救天下苍生,始终未变,即使燃烧自己。

  大贤良师张角,立志为天下太平付出一切,百死不悔。

  张角仍然习惯性的救人,一次途径山路时,发现草丛中倒了一个少年,锦衣华服的少年看起来明显出身富贵,张角担心附近有追兵,赶着车把他带了回去。

  张角把少年扶到住处,翻出伤药给少年上药治伤,解开衣服看到裹布后,张角立刻反应过来了自己救的不是少年,是少女,救人要紧,张角只得先胡乱擦了几下闭着眼睛给少女上药。

    张角活到这个年纪仍然孑然一身,不曾思考过男女之事,此时匆匆上完药,便坐在一旁思考自己一会该如何向她道歉。

  

  广陵王醒来时,发觉没有想象中的束缚感,也没有地牢种阴暗潮湿的味道,本想装作继续昏迷的她睁开了眼睛,出乎她意料的是自己在一间明显看得出来不是牢房的小屋。

  她本以为自己被叛徒出卖后会被抓住,昏迷过去前还在思考该如何破局。

  “抱歉,一开始不知道你是……所以是我给你上了药,我叫张角。”

  清越的男声传来,广陵王抬头看向了他,衣衫褴褛的男人披风拖垂在了地上,一头黑色掺杂着红色的长发和异色眼瞳,此刻他在专注的看着她,脸上带上了几分薄红。

  “这是小事,但请你发誓对我的身份保密,不然的话,会很麻烦的……”

  广陵王没说麻烦的那个人会是谁,她面带几分笑意看着张角,眼里带着危险的火光,张角能从那双明亮的眼里看到满满的野心。

  或许自己救了一个大麻烦,张角想着,可他不会因为自己救人这件事后悔。

  

  广陵王为了躲避追兵,跟着张角生活了几天,对着他艰苦到堪称极端的生活表示了充分不理解,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第三天的时候,广陵王对张角的生活表达了她的想法。

  “你知道的吧?即使你救了一个,还会有更多的人在受苦。”

  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也掩不住一身贵气的少女双手环着胸口看着张角救人。

  “我知道,可救一个,总好过一个都不救。”

  秀丽如春风的少女挑了挑眉,走上前帮着张角一起给病人伤药,丝毫不顾及脏污。

  “或许吧,可比起救人,我更想救天下。”

  

  广陵王很快走了,来接她的人唤她广陵王殿下,她走前最后看了张角一眼,他们彼此都清楚,他们不会再相见了。

  而后的几年,张角像以往一样,云游天下治病救人,只是偶尔会想起那双野心勃勃的眼。

  张角想着,她会成功吗?

  干吉对广陵王知道的不多,只从张角的嘴里知道了些许,张角的身体开始迅速变差,每一日都在等着命运的审判,他偶尔会对干吉说起来广陵王,说起那双明亮的眼和执拗的人。

    黄巾起义初期时张角便无法支撑,被干吉带走寻找救治方法。

  乱世终将开始,之前的痛苦不过都是序幕,干吉先是以术式为张角维持身体,再费力寻到巫血给张角延命,也只是暂时延缓了他的苦痛。

  和张修交易,是不得已而为之,干吉赌赢了,张角控制住了巫血没有反噬。

  

  这么过了几年,乱世逐渐平息,传来了广陵王即将登基的消息,传消息的人敬畏的称呼她为文汉天女,那时她的身份已经不需要掩饰了。

  张角费力的说想看她登基,即使那时他的身体已经只能说是活着。

  干吉将他装于棺木之中,准备带去长安,还没等他们赶到,便传来了女帝在登基大典上遇刺身亡的消息。

  “不该这样的,她不该这样的。”

  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无法支撑住,张角呕了一大口血,干吉想要搀扶他,被张角拒绝了。

  张角带着干吉找到了广陵王的棺木,即使有人在周围下了屏障,也无法难住真正想要做这件事的大贤良师。

  广陵王的尸体被保存的很好,玉石制的棺木封存了她的身体,广陵王躺在里面,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看不出来什么,因为她的时间已经永远的定格在了那一天。

  

  张角看着她,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从树上坠下夭折的小鸟。

  他救不了已经死去的小鸟,却不是不能救她,即使代价很大。

  “恩人……”

  沉默了太久的张角,让干吉想到了什么,他想要劝阻张角,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是,我想救她。”

  “可是,代价很大……这值得吗?她根本不会记住你的。”

  “值得。”

  “她想救天下,我也想,我还想救她。”

  “我不在乎,怎样都好,我想让她活着,不记得我也没有关系。”

  

  张角用了可以改变因果的术法,禁咒迅速剥夺了他最后一丝活力,他彻底成了只能在棺木中不死不活的怪物。

  张角活着,也仅仅是活着。

  而干吉为着张角的嘱托,亲身试图一遍又一遍改变那个结局。

  干吉目不能视,却能用那双盲眼看到一个人内心的野望。

  第一次的时候,干吉觉得广陵王有着十足的野心,满心权势。

  然后她死于宫变,她下意识的护住了一个小宫女,未曾防备冷箭。

  第二次的时候,干吉觉得广陵王身上无穷的欲望让人心惊,她对向上有着无穷的动力。

  广陵王死于守城,此后数十年广陵百姓为她塑像立庙,祈求她继续保佑广陵。

  第十九次,干吉觉得广陵王若是能活到登基,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这世间本就该有一位女帝。

  

  干吉忘了自己失败了几次,只记得有一次轮回时,广陵王好像发现了他,重伤垂死的女人费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把干吉钉在了原地。

  他发觉了自己的心意。

  干吉畏惧着广陵王,又不由自主的向往着她,不能视物的干吉用术法“看见”广陵王穿着一身玄色龙袍举行登基仪式。

  然后,又是一次失败。

  在一次次的轮回中,干吉无法盖住自己的心意,却始终无法改变结局。

  这一次的干吉在皇宫遇见了广陵王,他用那双看不见的眼“望”向了她的方向,他看不见她,却能看见她身上无穷的野心。

  干吉在心里为这次重逢说了一句好久不见,那是他的殿下,也是张角的殿下。

  

     干吉遇见第二个和他一样在试图改变这场失败的人,干吉一次又一次的遇见广陵王,这几次的她有了记忆,比之前生动了许多。

  干吉情不自禁的牵动了嘴角,感受着那份本该不属于他的欢喜。

  即使她已经忘了他,忘了张角。

  这一次的广陵王成功规避了那份宿命,她没有死,正在为逐鹿天下做准备,干吉预备在那烧不灭的火上再加些燃料。

  “贵人自西而来,我早上扶乩的那一挂,意外的灵验了。”

  干吉于广陵王面前现身,对着为这次久别重逢在心里问了问候了广陵王一句殿下安,为他自己,也为张角。

  


  

  

  

  

  

  

  

  

  

  

  

  

  

 

  

  

  

  

  

  

  

  

  

  

  

  

  

【伏广】不老梦

 女帝文学前提的伏→广⇔蝉

  

  伏寿想,只可惜她迟生了八年,若她早些同陛下相识,做了广陵王妃,成了陛下的皇后,陛下也会笑着说你很好,只是我已经先遇到寿儿了。

  

  单恋年龄差be,伏寿视角

  

  女帝有男后宫前提,部分语句参考大明宫词,大量捏造后续历史,部分人物参考历史结局,五个男主有鲨的决裂的


 

 

 

  

  

  

  伏寿曾经是很快乐的,无忧无虑的童年里,她的家很大,有很大的院子和很多的仆人,可是她的家又很小,小的她没有朋友,可是她依然是幸福的。偶尔可以上街的时候偷偷掀开帘子,能看到街景上热热闹闹的摊贩和行人。

  直到董卓进城,即使不明白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从大人们越来越严肃的神情和举止,伏寿能感觉到有什么改变要发生了,她开始害怕床底,仿佛有个怪物藏在床下要吃掉她。

     懵懂的伏寿听到了皇帝死去的消息,董卓说是广陵王谋图皇位杀了先帝,大人们偷偷聚在一起骂董卓乱政。

  没过几天,晴天霹雳传来,父亲痛苦的告诉她,她成了新帝的贵人,以后就要去皇宫里了,伏寿对贵人没有概念,她只迷茫的想,成为贵人要去宫里,是不是很难回家了啊。

  在宫里的日子很不快乐,父亲叮嘱伏寿要保护皇帝,可她又能做什么呢。宫里人人压抑,气氛紧张,伏寿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小院子,院子里有着一颗很大的桃树,偶尔会有野猫来院子里偷吃的,晚上的猫叫都让她想念极了。

  

  

  

  她每天和同她一个年纪的皇帝相伴,感觉更像是交了一个朋友,可即使是皇帝,也只是董卓的傀儡,在宫里孤独的做着天子,伏寿想,如果陛下不是皇帝,他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随着宫内气氛越来越紧张,不断的有消息传到伏寿的耳朵里,董卓今天杀了哪个大臣,把他全家下狱,昨日董卓又给自己的亲信加封。

  即使年纪并不大,伏寿也能明白,皇帝和她都很危险。

  前几日,听闻董卓因为袁绍袁术兄弟建立讨董联盟,把长安城内所有的袁氏族人下狱了,伏寿模糊的想着,如果董卓被赶跑了,她是不是就能回家了呢。

  和往常一样的一天,殿内多了一个很奇怪的宫女,伏寿感觉她不像宫女,她的背是挺止的,眼神里也没有卑怯。

  

  

  

  原来是广陵王来救皇帝了。

  广陵王的女装完全看不出来破绽。

  广陵王把陛下带走了,殿下还承诺说要回来救她。

  俊秀温和的青年满脸郑重的递给她一个小纸人,发誓会救她,即使明知道不可能,伏寿这么多天第一次如此开心。

  这一刻,伏寿不知道的是,她的往后余生都会与广陵王联系紧密,很多年后,她会成为女帝的左右手和学生。

  只是纸人被闯进来的董贵人撕掉了,伏寿可惜的看了那堆纸屑最后一眼,然后在心里和陛下殿下道别。

  再也不会见面了吧,她做到了父亲的要求,保护了陛下,可从此以后,伏寿就是一个人了。

  

  

  

  皇帝失踪不是小事,整个皇宫立刻被围的水泄不通,兵卫鱼贯而入寻找歹人,伏寿被人盘问了很多次,她只说自己不知道,陛下不让她进去,看她年纪小也问不出来什么,便被放过了,只是日常被看管的更严了。

  伏寿在这宫里,本就无事可做。

  伏寿喜欢朝窗口看,像过去在家里时那样,窗外飞过的鸟儿,寄托着她的期望。

    她默默的想,鸟儿啊,飞的再高点吧,飞到天上去。

  不要像她一样,被困在这里。

  

  

  

  伏寿起床时便察觉到了不对,今日的宫内,比往常还要压抑。

  外面传来了像是兵戈交击的声音,打斗声逐渐向伏寿所在的宫室移动,时不时传来喊声。 

  伏寿想,可自己什么也没有啊。

  声音已经很靠近了,伏寿走出门口,满目都是红色,红色的人倒在地上,红色的血铺满院落,有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在和西凉士兵交手。 

  殿下兑现承诺回来救她了。

  

  

  

  俊秀的青年动作轻盈的飞身而来,脸上还带着鲜血,广陵王走到伏寿身前,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向宫外飞奔。

    “贵人,你自由了。”

  咚,咚,咚。 

  伏寿的心跳在这一刻突然加快,她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时候的伏寿还以为自己是激动。

  

  她不知道这是心动。

  还没来得及开始长大的伏寿不知道自己过早的遇到了一生的劫数和幸运。

  “贵人,伏太尉已经被安排提前接走了,我需要几个月时间安排你们父女团聚,但是刘协没跟我走,他去了曹操那。在此之前,你先跟我去绣衣楼吧。”

  伏寿看着广陵王,眼前的青年逆光而立,浑身都是鲜血,却不会让她害怕,然后她点了一下头,赔上了自己的后半生。


  

  出宫的路上伏寿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她被广陵王抱着只能听到兵刃声,一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捂住了她的眼,广陵王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别看。

  直到很久,伏寿被广陵王放了下来,带着她上了一辆马车时,伏寿才有了真的从囚笼中逃出来的感觉。

  绣衣楼的生活和伏寿过去经历的完全不一样,殿下把她交给了一个叫伍丹的姑娘,伍丹对伏寿很热情,向她介绍绣衣楼,教她怎么在这里生活,和介绍广陵王妃。

  那是一个叫阿蝉的姑娘,只是伏寿没看见过她,听说她探亲去了。

  

  

  

  伏寿有些遗憾的想,要是能见见她就好了,殿下的王妃,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伏寿在绣衣楼住了两个月,被伍丹拉着养绣球逗飞云,交到了很多朋友,比她之前过去人生的朋友还要多,她想,要是她能在绣衣楼待一辈子就好了。

  直到被赶来的父亲接走,伏寿也没能看见阿蝉姑娘是什么样子。

  伏寿和父亲隐姓埋名的住在了广陵,父亲每日早出晚归,只让伏寿别乱跑,她听从了父亲的话没有出门,期间伏寿听着仆役讨论的各路传言,一会传言说广陵王死了,一会又说是假死。

  时局动荡,消息不知真假,伏寿每次听到都害怕广陵王出事,她不想救了她的英雄也和其他人一样被乱世抹杀。

  

  

  就这么过了几年,消息变成了广陵王即将登基,伏寿怔愣的想着,这样也好,总好过让她继续回那个吃人的深宫做一个傀儡。

  父亲带着伏寿去了都城长安,他在新朝得封了一个官职,每日回来时,父亲总是开心的,父亲对伏寿说大汉终于又迎来了一个英主。

  持续到了陛下登基的第三个月,登基的陛下面对满堂朝臣宣布自己是女身,只能娶男妃。

  世上第一次有女子登基的事,天下哗然,也无人敢对龙椅上的女帝指手画脚。

  女帝于是广纳后宫,女帝的后宫时常有争风吃醋的传闻,闹得不像样。

  父亲经常在家里说,怎么这些世家子进了后宫一个两个就都跟女人一样了。

  

  被女帝召见时,伏寿是感到惊喜的,她的英雄想要见她了。

  而后父亲的叮嘱和礼仪女官对她的教导让伏寿产生了紧张的情绪。

  走进宫殿时,这份紧张达到了顶峰,即使宫人陪着笑迎着伏寿,也依旧无法缓解这份紧张。

  伏寿走向了宫人指路的女帝书房,自有人为她开路,伏寿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她是第一次见到穿着一身女装的殿下,这份惊讶让她忘记了那份紧张,也忘了女官教导的礼节。

  “几年不见,寿儿还是一样可爱。”

  “殿,陛下,是小女失礼了……”

  先开口的女帝让伏寿想起来自己该做的事,她慌乱的起身,被女帝扶住了,女人伸手在伏寿头上轻抚了一下。

  

    “你小小年纪的,整日绷着张脸多没意思,好孩子就该多笑笑。朕第一次看见你时,就感觉你这孩子太累了,当初在广陵王府……。”

  出乎意料的,女帝对伏寿很温和,她更像是长姐一般对伏寿说着些家常话,说到伏寿在广陵王府的那段时间,女帝停顿住了。

  “算了,都是往事了,寿儿,我想要一个学生,你愿意当我的学生吗?”

  “寿儿愿意。”

  伏寿心如擂鼓,却说不出拒绝的回答,甚至无法说服自己去拒绝。

  

  从此女帝时常把伏寿宣召进宫教导,伏寿一开始战战兢兢,女帝批阅奏章从不避讳伏寿,甚至在她面前拟旨,发展到了让她研墨。

  “寿儿,你看见了吗?这就是权力,朕的权力可以女子之身掌控朝堂。可是这还不够,总有人会不甘心,会想推翻朕,你看,他们推举的蠢货有什么强的吗?不过因为他是男身罢了。”

  女帝面不改色的在伏寿面前处理一起宗室谋逆案时,冷不丁的对伏寿说。

  “陛下是天选之人,必不会被这等小人所害。”

  伏寿的回答是真心的,她面前的女君做到了前所未有的功绩,是她心目中的太阳,太阳怎么会被萤火遮盖呢?

   “寿儿,你记住,朕没有受命于天,朕这一生,受命于己。”

  

  女帝开始教导伏寿处理一些不重要的公文,放手让她自己处理,这是伏寿第一次接触到权力,懵懂的伏寿上手的速度很快。

  “寿儿,你要记住,这世上的女子不比男子差,以后,朝堂上会有更多的女子,天下不会有女子再被束缚,这是我无法做到的,以后会有人陪我一起,包括你。”

  伏寿的心里,裂开了一个名为野心的口子,她开始明白了权力的力量和自己的使命。

  “我会和陛下一起为天下女子位置。”

  女帝又摸了一下伏寿的头顶,伏寿开始迫切的希望自己长高,不想再被她当做孩子。

  伏寿回到家中,到了晚上才想起来,女帝在她面前开始自称为我了。

  伏寿的心跳的很快,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怀着这份激动,她临近半夜才睡着。

  

  又是两年时间,女帝已经登基三年,后宫中一无所出,逐渐掌控朝堂的女帝时常被以司徒崔烈为首的百官请求开选秀,充实后宫。

  伏寿看着专注政务的女帝,心里涌起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酸涩感。

  “寿儿你看,把男人放在女人的位置上,他们自己也会变成女人,袁术进后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不是满脑子争风吃醋。”

  “不过嘛,也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昭仪袁术跋扈任性却一直被女帝纵容,朝中皆知,袁氏势大,一直无人讨论,伏寿的心里逐渐有什么东西开始苏醒。

  

  三日后,女帝在宫中喝了昭仪袁术的补汤后,一直昏迷不醒,袁氏满门皆下狱,女帝足足昏迷了五天,被太医救治醒来后,女帝以谋逆罪名赐了昔日爱妃诛三族。

  行刑那日,女帝又把伏寿叫到了书房,这次她罕有的什么也没做,也没有说话,只坐在椅子上神色空茫的发呆。

  伏寿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紧张的站在原地,想着陛下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记得,你还没见过她呢……”

  伏寿不知道陛下嘴里的人是谁,却知道陛下大约很在乎那个人。

  伏寿没有说话,她觉得这时她不该说话。

  

  一个月后的朝会上,有御史请立昭仪孙权为后,女帝没有回答他,只从头顶取下一只金簪,说这是自己尚未登基时,故人送的礼物,满堂朝臣沉默无言。

  又过了半月,女帝下旨追封原广陵王妃绣衣楼女官蝉为皇后。

  伏寿想到那日女帝的表情,心里有了猜测,她想起来那时未曾见过的,据说是回乡探亲了的广陵王妃。

  接来下的一段时间,女帝以雷霆之势整顿朝堂,发落了一大批官员,很少再踏入后宫,她怀着一股像是要溺死在奏折中的态度,整日只在书房处理公务。

  伏寿定时会去女帝书房,这几年都学习让她逐渐明白了女帝的野心,憧憬着自己作为女帝的追随者,可以跟在她身后。

  

  “寿儿啊,我还是想看你多笑笑,你还小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很爱笑呢。”

  女帝对伏寿是特别的,她看着伏寿像看一个孩子,看一个后辈,却不是以她想要的眼神,伏寿咽下心里苦涩的惆怅情感,随着女帝学习掌控权力的方式。

  十三四岁的伏寿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内心,以一个错误的对象为开始。

  伏寿看着女帝头上和她满身华服并不匹配的一根突兀的金簪,那根金簪并不是做工很精巧的款式,能看得出来已经很旧了。

  可女帝从未选择换下它。


转眼到了夏天,天气热的出门都像是在烤火,偶有微风吹过也是一阵闷热。

  女帝带着嫔妃和大臣游湖消暑,试乘工部新造出来的的行舟,光华万丈的女人穿着一身玄色衣袍站在船边看着湖水,姿态端方,眼神平静,似是在追忆往事。

  伏寿站在她身后,作为女帝的女官,这几年她已经逐渐学会该做的事。

  她安慰自己,自己可以站在殿下身后已经很好了,多少人想看陛下一眼都困难,即使那三步的距离对她而言犹如万丈深渊。

  

  船行至湖中时,忽然剧烈的摇晃了一下,有人站不稳摔倒,女帝下意识伸手扶住船舷,头上的金簪随着动作掉到湖里。

  下一秒,掌控天下的女帝忽的跳进湖里失试图去抓那只金簪,她甚至没有想让别人替她去捞,没人知道她会不会水。

  “抽干湖水,给我找。”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在侍卫急忙要下去救人的时候,女帝从湖底游了出来,她抬起头,满头青丝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模样狼狈的不行,她没有半分在乎自己的外表,只顾着命人去找那根对她而言无比重要的金簪。

  盛夏酷暑,伏寿却感觉如坠冰窟一般,她只能全身僵硬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不为人知的心事被无情碾碎。

  

  “阿蝉她怕水,她怕水……”

  更衣完的女帝执拗的不肯离开,只站在湖边看着人群忙碌的抽干湖水,她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伏寿想起来那时自己没能看见的广陵王妃,无望的少女第一次体会到了求而不得。

  湖水抽了三天,一抽干湖水后女帝立刻冲了过去,干涸的湖底有着百年来宫中累积的阴暗面,累累白骨散落在还带着几分湿润的泥土中。

  “阿蝉,阿蝉,别怕……”

  伏寿第一次见到这样惶恐的女帝,此刻她面前的人不是掌控天下的文汉天女,只是一个失去了心爱之人的普通人。

  

  地上杂物散乱,女帝翻找的时候被利物划伤了手指,女人不顾自己满手鲜血淋漓,只一个劲徒劳的在找着自己的爱人,即使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失去她了。

  伏寿看着女帝在寻到失而复得的宝物时,眼角细碎的水光,也见证了自己萌芽的感情是如何被无情碾压的。

  狼狈的不像人间帝王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拿衣袖擦着簪子,然后珍重的簪回了鬓发上。

  伏寿知道,自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她有些遗憾的想着,自己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如果自己先遇见陛下,是不是陛下也会喜欢她呢。

  宫内所有的湖都被女帝下令填平了。

  

  又是几年过去,女帝固执的不肯生育子嗣,朝臣议论的风向逐渐转向了山阳王刘协,伏寿在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曾经还有一个贵人的身份。

  有朝臣议论,该让曹操之女曹节为山阳王妃,伏寿苦涩的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路。

  一月后,前天子贵人伏寿册立山阳王妃,仍旧为女帝近侍女官。

  “寿儿,我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好孩子,我会教你怎么驾驭天下。”

  被女帝触摸发顶时,伏寿仍旧会感到喜悦,即使那不是她想要的感情。

  

  二十岁的伏寿怀孕了,不出意外的话,她的孩子会是下一任天下的掌权者。

  伏寿在榻上摸着肚子,摸着掌控权力的代价和自己的未来。

  年过三旬依旧明艳如耀阳一般的女帝轻柔的给伏寿喂着安胎药。

  “寿儿,你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吗?”

  “我会生下一个女婴。”

  “如果不是呢?”

  “夭折了。”

  “真是聪明的好孩子。”

  

  女帝抚摸着伏寿的肚子,还不到三个月的小生命此时没什么存在感,伏寿的小腹依旧平坦,看不出来这里在孕育诞生大汉的接班人。

  “寿儿啊,你要记住,你是为了更多的,像我们一样的后来者,总有一天,我们会改变这个世道 在这之前,任何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寿儿明白。”

  “这孩子,封号长乐怎么样。”

  “很好。”

  

  伏寿的孕期没有太大的反应,医官也说伏寿这一胎顺遂,而仿佛是为了弥补没有折腾过生母一样,孩子发动的比预计早了一个月。

  伏寿在产房撕心裂肺的喊着殿下,身边是慌乱的侍女和给她鼓劲的稳婆。

  侍女在她耳边念叨殿下就在门外,请王妃使劲生下小世子。

  伏寿没有在意,那不是她想见的殿下。

  她想见的是,带她飞出囚笼的,在杀人时捂着她眼睛的殿下。

  

  “寿儿,我来了。”

  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伏寿,她的手被人紧紧握住,温热的触感让伏寿有了力气,她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身边是跪了一地的人。

  “陛下……”

  伏寿征征的看着来到她身前的女帝,她从未想过陛下会在这时来看她。

  “好孩子,没事的,我来了,都起来吧,做自己该做的事。”

  伏寿费力的用脸庞蹭了蹭女帝的手心,女帝近乎怜爱的抚摸着她的侧脸,伏寿一下觉得心里安定了许多。

  

  伏寿生了一个女儿,她想着,自己做到了对陛下的承诺。

      以后这天下会有下一任女君。

  陛下依然喜欢叫她寿儿,把长乐公主亲自带在身边教养,近乎明示了下一任的继承人。

  长乐公主封地东阳,食邑万户。

  伏寿的孩子,会被女帝教导成自己的接班人,伏寿想着真好啊,以后史书工笔,她的名字也会紧随着陛下。

  七岁的长乐被女帝册立为皇太女,此时朝堂已经无人敢反对。

  

  伏寿看陛下依旧一如往昔,还是当初救她于水火中的年轻模样,陛下怎么会老呢,陛下在伏寿心里永远都是初见的模样。

  直到女帝重病,伏寿才愿意承认鬓角霜白的女帝或许不会都永远走在她前面领路了。

  “寿儿,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可……陛下。’

  “你也长大了,我是没有办法一直陪着你的,我总要死在你前面的。”

  重病的女帝依旧神思清明,一袭素袍的陛下靠在床头对伏寿说话,她强撑着对伏寿交代后事,看不出痛苦。

  可伏寿知道眼前人已经时日无多,纵然不曾信奉鬼神之说,伏寿也暗地找遍了长安城内能找的道观,只求陛下能平安无事。

  大约是伏寿心不够诚,她的愿望并没有成真,伏寿在夜里无数次祈求上天收走自己的寿命,补给陛下,满天神明也未曾有一个为她动容。

  

  “我死以后,要跟阿蝉同葬,左右帝陵前几年就选好了,只等我躺进去。”

  “我相信寿儿会继续走在正确的路上,我没有不放心的事了。”

  “好孩子,我要走了。”

  伏寿泪流满面的看着为她领路的女君,女帝轻声叫了一句阿蝉,随后再无声息。

  伏寿想着,纵然陛下怜爱天下,可她心里也只爱一个人,可惜那个人不是伏寿。

  伏寿的太阳坠落了,而她将作为太阳的继承人,为天下女子领路。

  伏寿咬牙坚持了下去,如愿以偿的在史书上,和陛下的名字紧密相依。

  作为这段无望之爱的执拗和对领路人的追随。


      陷入长眠的伏寿在人生最后看见了永不老去的殿下朝她伸出手,像那时一样,白发苍苍的伏寿笑得像个孩子向前伸出了手。



【烈广cb】逐日

  结合历史崔烈事迹,结尾会标注

  

  

  人总是会想追逐太阳的,崔烈想。

  更何况,他确信,自己已经遇到了属于自己的太阳。

  崔烈曾因向灵帝买了三公的官位而备受排挤,因满身铜臭被同僚视为异类。

  崔烈加入绣衣楼时 是只存了寻求庇护之心的,时局动荡,崔烈想着左不过绣衣楼又是一片暂时庇护他的树荫。

  自从三公之事后,崔烈行事更加小心谨慎,务必求得人人满意,他已经犯过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错,代价太大了。

  同僚的鄙夷的目光,儿子的失望的眼神,成了崔烈身上的枷锁。

  

  可他明明只是,只是想做更多,想要向上,去实现自己的抱负。

  明明只要跨过那一步就好了,崔烈却因此跌入了万丈深渊。

  被绣衣楼招揽后,崔烈小心谨慎的给使者送去了大批珍宝,只求保全己身。

  绣衣楼比他想的还要好,广陵王看起来很符合崔烈梦想中的主君,宽和待人御下有方,把绣衣楼变成了广陵王一个人的刀。

  广陵也很好,气候宜人,崔烈在广陵待了三个月后觉得余生就这样过去,或许也不错。

  

  “殿下。”

  崔烈向广陵王行礼时,向来都是很认真的,在绣衣楼的日子是他许久未曾体会过的,可以尽情施展自己的才华,崔烈逐渐在绣衣楼中自愿加班到不回家。

  到底是还差了什么呢?

  崔烈看着他的主公,总觉得面前的人少了些什么,直到宫中使者前来宣召广陵王入宫。

  崔烈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广陵王的椅子该换一把了,广陵王就是他心目中可以扫除天下的天子。

  崔烈觉得广陵王正当合适那个位置,从此开始日夜苦劝殿下更进一步,每次都只得到广陵王无奈的摇头,崔烈从不放弃。

  

  某日和周群结识后,崔烈更进一步,每日少说要劝进五次,在玉玺失踪后,崔烈一拍大腿,大喊老天助我,私下里偷偷造了十枚玉玺献给广陵王任君挑选。

  被赶出书房的崔烈在门口苦思冥想自己做错了什么,看着路过的蝉女官,崔烈才想到,殿下是在暗示自己,要先成家后立业。

  崔烈花了三个月时间为殿下海选了七百个广陵王妃候选人,挤的广陵王府一时人满为患。

  崔烈又被赶出来了。

  

  还没等崔烈开始反思自己这次哪里没有做好,广陵大乱,数番兵戈把这个曾经在崔烈看来是仙境一样的城市变成了人间炼狱。

  不善战的崔烈带着人苦战数日,终究为殿下守住了广陵。

  “殿下,广陵有天子气啊。”

  被血糊了满脸的崔烈看着他的殿下,对他的太阳做出了人生最后一次劝进。

  

  

  

  

  185年,凉州刺史崔烈五百万钱买司徒,任命仪式上皇帝和亲信奶娘说漏嘴(更像是灵帝权谋博弈打击士族),满城风雨,崔烈父子失和,他的司徒就做了两年,187年被免职。

  崔烈儿子崔钧是诸葛亮的朋友。

  190年崔钧参加反董活动,崔烈被牵连,被董卓关进大牢。

  192年,董卓伏诛,崔烈被释放,担任城门校尉,李傕郭汜率领凉州军攻破长安城,崔烈战死。

  

  「因为之前只知道崔烈买官,为了查资料看到一个说法但是没找到史料,感觉不像,说是资治通鉴但是没翻到,担任凉州刺史期间,为了凑齐五百万买官钱,崔烈大肆搜刮百姓,敌军兵临城下,崔烈召集将领时还在问割地哪块比较好,自己被俘在敌方可以当多大的官。如果他是那样的人,不会为了守长安战死。」

  

  

  

  

  

  

  

  

  

  

  

【虎广】义气

  

  严白虎向来讲义气,爱当大哥,照顾兄弟,满天下的认兄弟,到处都有他的朋友。

  严白虎做事也不曾考虑后果,他不服孙氏便脱离家族占山为王,和孙策广陵王投缘便和孙策广陵王结拜当兄弟。

  为了一块玉玺,终究还是兄弟决裂,严白虎不后悔,他只是做不了自己不想做的事。

  严白虎为人处世只讲一个义气,拿孙策当兄弟是真当兄弟,和他交锋也是真的交锋。

  会被广陵王救这件事,是严白虎没想到的,她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那一天,睁眼看到白色床幔时严白虎还以为自己到了地府。

  

  “你醒了。”

  广陵王正坐在床边看书,很薄淡的金光渡在了她的脸上,让严白虎有些看不清楚,他下意识的想要凑近些,被一把推了回去。

  “oo的,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

  严白虎如梦初醒般的开始巡视自己,手脚完好,所有零件都在,他下意识的从档里掏出来自己的小兄弟看看有没有事,把广陵王恶心的转过身去,严白虎不屑的撇嘴,都是看刘备文学的兄弟,有什么好忌讳的。

  “我的人把你从尸体堆里刨出来拼回去了,现在你的命不是你的,是我的了。”

  等严白虎收拾好自己,广陵王转回身,面色看不出破绽,依旧是俊秀的青年亲王。

  “成,给你卖命没问题,但是我的命也不是你的,是我那些兄弟们的。”

  严白虎豪气干云的一挥手,卖掉了自己捡回来的虎命。

  

  在绣衣楼的日子很平淡,严白虎整日沉迷看刘备文学,毕竟给他的位置不大,他不能被人发现依旧活着,广陵王答应严白虎,过段时间就能让他自由行动。

  发现广陵王不是兄弟的原因很难以启齿,严白虎兴冲冲的找兄弟分享新到的刘备文学。

  “广陵王!好兄弟,你来看这本!”

  推开门看见的是正在换衣服的兄弟,严白虎傻了,他站在原地愣着不动,被广陵王蹬了一眼才知道关门。

  严白虎僵硬的转身回到房间,脑子里闪过的是那日刚醒来就忙着检查小老虎的自己。

  严白虎立刻冲到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面颊发烫的青年一个劲的深呼吸,他第一次觉得捡回一条命也不一定是好事。

  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严白虎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广陵王,他的兄弟不是兄弟,但是作为好大哥,严白虎还是愿意给她卖命。

  

  严白虎宽慰自己,他这么多弟弟,就这么一个妹妹,更应该给她卖命。

  严白虎死在广陵王已经快打下天下的时候,浑身血污的人看着远处的广陵王像头矫健的猎豹绕开挡路的敌人朝自己冲过来。

  他张了张嘴,喉咙已经不允许他说出话来了,一路上失去了太多故人的广陵王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泪光。

  严白虎拉着她碰了一下拳,作为自己这个大哥最后的鼓劲。